章奎这几日都没时间见他,但赵诚给他的消息起了关键作用。
说不准这一次,他能更进一步。
查抄的粮仓数目太大,宫中不让惊动人。
赵诚心里想事情,但是脸上是开心的,兄弟更进一步,他不就能躺的更舒服了。
等将来兄弟们个个位高权重,他这个日子就越过越好。事业都送给兄弟们,这堕落的日子,就留着他独自过吧。
至于二房的这种小事情,他压根都没放在心上。
明日开始跟着赵敬就是了,大差不差的场面人,他又不是没当过。
所以晚饭时分就开始给赵昭月做着中秋的兔子花灯。
等晚睡的时候,赵诚才想起来问:“你明天没事?”
杜从宜没好气:“我能有什么事?又不是我娶媳妇?”
呵,吃火药了?
赵诚支起胳膊,朦胧灯光中看着她,问:“谁说你什么了?和我讲讲。”
杜从宜烦死了,闭着眼冷嘲热讽:“说什么?一个大男人这么嘴碎。”
赵诚都气笑了,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直接揭开她被子,泰山压顶,威胁问:“你什么说什么?再说一遍!”
杜从宜被他骤然压的喘不上气,推着人:“沉死了!”
赵诚凑她耳边轻言:“不会沉死。只会舒服死。”
两个人闹了半夜,第二天赵诚早早起床锻炼完,就去二房了。
赵敬见他早早在等他,觉得他办事比二弟靠得住,赵恒这会儿还没起床呢,
老大哥也爱和他讲:“听说二婶那位亲家出事了。”
谁还没两个有钱有势的朋友,有点小道消息很正常。
赵诚从不问赵敬的消息从哪里来的,他就是好奇,问:“她亲家,不是安平郡主吗?那可是通着高皇后。”
赵敬的表情颇不以为然。
两人边走边说已经进了二房的前院,今日宴客,明日大婚,今天二房预计的客人非常多。
赵宗荣一辈的又不合适来陪客,反而赵敬和赵诚两个人身份更好,二房的赵焱见两人来,态度却不想之前那么淡淡的,反而比之前更热情:“大哥、五弟,快过来坐。”
赵诚听着就觉得不靠谱,就低头问老大:“听着怎么不太对啊。”
赵敬面色毫无异色,依旧笑着说:“三弟客气,客人都来了吗?”
赵炎今日显得比前几日急切,而且对赵敬和赵诚两人热情的很。赵诚心说,我这种小心眼的人啊,就喜欢琢磨这些,事情反常肯定有事。
他乐呵呵跟着赵敬,和今天每一个来的人都和颜悦色,好说话的很。
他从前名声一半就是因为端王府的赵五郎,虽然长得俊美,但说话不好听,而且没耐性,说话又直,像个棒槌,现在就不一样了,和人家聊半天,灌进去半壶酒,把人家打听的清清楚楚,自己硬是一口没喝进去。
今天陪客,真是面面俱到,和赵敬互相配合,说话办事十分体面,赵炎更是恭维堂兄堂弟,空闲时赵敬问:“二叔呢?”
赵炎:“爹爹,今日出门有事,今天家里我招待客人,内院里就劳烦大嫂了。”
赵敬点头:“自家兄弟的事情,你不用和我客气,明日安排妥当了吗?明日总管安排好了以后,早上出门跟着六弟那边的去迎亲的人通知到,家里有我和五弟照看,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