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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句惹了师尊不快,他手下药钵嘣得一声裂开,粉末淌了满手。同时案边的药罐咕噜地煮沸,顶翻了炉盖,师尊放下药杵,又去捡滚烫的炉盖,手指瞬间被烫得红肿,起了硕大一个水泡。

“师尊!”萧倚鹤翻身下床,扶着墙边跑过去,跌了一下握住师尊的手臂,隔空从草庐外抓来一盆冰雪,化作流水,一遍遍冰洗着肿处,“师尊从来不做这种杂事,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它们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也想回去吗?”师尊突然伸手过来,抚在他后颈上,“……是这里吗?”

萧倚鹤不明所以,却倏地后颈一麻,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便被师尊圈在椅内,一道如雪的气息袭在唇前。师尊用了一点灵力,一只手揉在他的后腰,他动弹不得,只得匆匆将眼睛闭上,浑身写满了僵硬和抗拒。

周围静悄悄的,那个冰冷的亲-吻一直没有落下,师尊久久凝视着他,眉心拧成一团:“他捏你这里,对你这样做时,你很高兴。他亦为你煮药,你不肯吃,便把你圈在椅里扭在榻上,你被摔疼了捏青了还朝他笑,药再苦都吃得下去……为师也这样做,为何你只有愁苦?”

薛玄微望着眼前此景,震惊之余,又不免回忆:原来我以前竟对他这般恶劣……

萧倚鹤瞪大了双眼:“师尊你——”

“我看过了你的识海,看了许多遍。倚鹤告诉师尊,这些事为何他做得,为师做不得?因为他陪你下山,与你胡闹?”师尊压低的眼角染上令人胆寒的阴翳,“如今师尊也与你一起下山了,此后就不再需要他了。”

师尊的修为比他高那么多,想要侵入他的识海,简直易如反掌。倘若师尊怒极,在识海中篡改了什么或捣毁什么,萧倚鹤根本就无从察觉。

师尊不容他多想,腰际的手已经缓缓向上,扫过每一个薛玄微曾经拨弹揉弄过的地方。萧倚鹤浑身发抖,喉口剧烈收缩,几欲呕吐,不可置信这个宛若遗仙的他尊敬爱戴视为父亲的人,竟对他如此举措。

但他很快也感觉到了师尊紧绷的肌肉线条。倘若真是无德之师,荒淫之父,最起码行此龌龊之事尚且能感受到兴奋与刺激。可师尊仿佛也秉持着巨大的隐忍,才能将这种事继续下去。

说白了,他们根本不是这种关系,也无此种感情,如此不过是彼此折磨,互相恶心。

……这件事没有继续下去。

因为烧痛之下,萧倚鹤把此前喝下的唯一一点药液都给吐了出来,师尊慌乱地把他抱回榻上,想给他灌药,却没喂几口就都从嘴角溢出,到底还是选择覆上一束灵力,让他自己慢慢吸纳消化。

昏睡间,萧倚鹤反复梦及过往,试图找到事态变成今日这幅模样的缘由,但这一切都仿佛发生于无形之中,而他又向来大大咧咧,根本无从找起。

他苦闷至极,湿汗黏在鬓角,辗转于枕上难以安眠,晕晕乎乎好像听到有人唤“师兄”的声音,他梦呓一阵,哂笑这个错觉,又把手抚在自己脸上,仿佛这样可以安慰自己。

不知自己离开这么久,师尊亦不在,玄微是否会发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