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恪接着叫道:“我爹叫我来给您送茶!”
薛玄微脸色白了又青:“…………”
好南荣,来的真是巧。
萧倚鹤没忍住,笑出声,还没得意多久,就被气着了的薛宗主俯身一口咬住,叼住他的唇峰宣泄恼意。这会儿萧倚鹤又觉得他像只猛兽了,侵略性的滋味直在口腔中横冲直撞,像是能烫伤人。
“这茶一会凉了就……”
南荣恪还要再叫,房门哐当一响,薛宗主寒着脸出现在门前:“你叫什么?”
“啊?薛叔……薛宗主!”南荣恪低着头,苦着脸,“我爹逼我叫的。”
薛玄微视线一落:“茶呢?”
南荣恪更冤枉:“我爹让我送的。”
“噗哈哈哈哈!”门内传出萧倚鹤一边拍桌,一边捧腹大笑的声音。南荣麒虽然剑法稍逊一筹,但是在气死薛玄微这件事上,真的是天赋异禀。
薛玄微:“滚。”
“哎!”南荣恪立马转头就跑,走前还不忘把茶壶塞薛宗主手里。
薛玄微看见这茶就来气,又叫:“回来。”
南荣恪讪讪站住:“薛叔叔还有吩咐?”
“别叫我叔叔。”薛玄微头疼,问,“南荣麒在哪?”
南荣恪道:“江翦师兄派门人来报,说那具黑铁棺气息不稳,可能快镇不住了,我爹和宁叔叔正要去查看。这会儿应该是快到了吧?您也去吗?”
薛玄微这才想起宁无双也来了,他倒是灵通,宗骁一出现,他就听说了消息。
宗骁关系着宁无致,自然得去看看。
才一转头,见萧倚鹤已经披着外袍出来了,先看了他手里提着的茶壶一眼,脸上憋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咳,走吧?薛叔叔?”
南荣恪有些摸不着头脑,勾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做什么也叫他叔叔!薛宗主不让人叫他叔叔,可能是嫌这样会把他叫老?你不知道他刚才脸色多臭!”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萧倚鹤刻意高声,“你叫他叔叔,我不得随你一起叫吗?”
南荣恪悚得捂他嘴:“快闭嘴吧!嫌命长!”
“咔。”薛玄微一把捏碎了手里的瓷壶把儿。
……早晚要被这几个人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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