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南荣恪两人已经累了,重九和虚云又是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私房话,双双早早退散,跟着早就安排好的长阳门人去往客院。
最后只剩下萧倚鹤一个还在风卷残云,他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舒服地喟叹着,一抬眼,看到薛玄微光滑白皙的侧颈,一下子喉咙里的渴欲又要涌上来。
他抓起薛玄微两道衣领,使劲地勒了勒,直勒到下巴根底下,一点脖子都看不见了,才没好气地道:“穿那么少,露那么多,不检点给谁看呢?”
薛玄微:“……?”
薛玄微扫过桌上残羹冷炙,再看看他浑圆的肚皮,担忧道:“吃太多了吧?一会还能泡药池吗?”
萧倚鹤瞪眼:“嫌我吃得多?”
“……”薛玄微见他如此胡吃海塞,又有些动摇,“也不必过于冒进,今日不要忍了,还是喂你一些。”
他扯开衣领,被萧倚鹤一把摁住。
萧倚鹤盯着他咽了咽口水,不想,又有点想,垂眼看到自己摁着的手指,瞧起来也很嫩,指尖白中透红。于是心旌一摇,将他手拽过来,看了看。
下一刻,薛玄微便觉指尖一痛,一节利齿咬破了他的指腹,紧接着软.舌轻探,包裹上来,含着他向外涌血的指头小心舔舐。
薛玄微坐在他身侧,另一只手垂在腰际,紧紧地攥住了。但这幅画面过于绮丽,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薛玄微不自觉将手指向下按,更深地探了进去。
萧倚鹤被他冷不丁按住舌根,微微反胃,不满地掀起眼皮,呵出一团热气。
薛玄微脑子里轰得一声,一下子想起一些不便为外人道的“旧事”。
……他嘴唇包裹,含纳不住,屡屡干呕。
萧倚鹤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腰间已经抚上一只大手,将他猛地带过去,舌尖也被人叼住,十分野蛮地亲了亲。
躲无可躲,萧倚鹤只好闭上眼睛,先是由他痛快,然后慢慢梳理牵引。
待两人气喘吁吁分开,萧倚鹤反而觉得手脚更软了,靠在他身前埋怨:“又想什么坏事了?”
“……没有。”薛玄微不想他再说,也不愿继续回想那个事,又低下头一点点咬他的唇。
哪有这样的,萧倚鹤还没去泡浴,就觉得自己要晕了。
不知道多久,总之是一个年轻门人在门外小小惊叫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二人的你来我往的小动作。门人低着眼,没敢仔细看,等他俩坐端正了,结结巴巴道:“药、药池备好了,那位朝道长已经先行送去用药了。药药、药师叫我来,请小道长也过去……”
他偷偷瞄了一眼,见那位小道长样貌秀丽,又见旁边的薛宗主凤表龙姿。
他年纪也不小了,以前侍奉过家主白瀚,后来又伺候白弘,是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