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吃到大瓜了。
人群中间的邬茗简直要被这个消息给砸的晕过去,这个时候想起来以往大师姐那些异常的举动,总是刻意挡住师尊看向萧磬的视线,还有格外对萧磬的照顾……
邬茗一直以来是因为师姐喜欢萧磬,到头来,居然是符悦比他们所有人都早一步看出来——看出来师尊对萧磬有那种心思。
邬茗一时间茫然,愣愣地看着裕笙一袭白衣的背影。
符悦的确也没想到,师尊居然会在这种地方主动承认他对萧磬有私情这件事。
符悦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猜测,是自己的多心……
符悦垂着头,一点一点膝行到了裕笙的身边,陪他一起跪着。
华晋也是一样,低着头一声不敢多吭。
裕笙看着华晋一路跪过来,朝他翻了个白眼。
鹿秋浓一张脸白了又红,匆匆走过来,扯着裕笙的袖子就要他站起来,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要端着戒律峰长老的谱,只知道在裕笙耳边压低了声音吼:“快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裕笙一甩袖子,直接甩开了鹿秋浓的手。
裕笙抬起头,看向鹿秋浓。
这双眼睛鹿秋浓太熟悉了,他亲眼见证这眼底的光是如何熄灭,从烟波万顷,再到枯井无波。
然后在一夜之后,擦去一切的过去,重新点亮。
鹿秋浓嘴唇动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无所畏惧也无所忌惮,更无所牵绊。
他还是裕笙,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怕的裕笙。
那个裕笙眼里,从来就没有过规则,没有限制,没有任何的条条框框。
即便是过去的自己,他也敢咬牙打碎。
“去把掌门请来。”
半晌之后,鹿秋浓对着跪在一旁的符悦说道。
符悦好不容易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地站起身来点头称是,因为跪的太久,身形一晃险些没摔倒。
好在邬茗及时过来扶了她一把。
符悦这才被搀扶着,很快离开戒律峰。
符悦和邬茗离开之后,戒律堂始终传来一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各峰赶来看热闹的弟子都一脸热切,似乎在等待事情发展的后续。
毕竟一介峰主主动承认自己和门下弟子有染……啊不,单方面垂涎的这种热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看的。
鹿秋浓气的五官都要扭在一块了,可惜千山宗有规矩,戒律峰惩戒门徒的时候,任何人都有资格观看,戒律长老不得驱赶。
以前这条规矩是为了防止戒律峰长老私心,擅自从轻处罚或者从重处罚有失公允,哪知现在……
但不管怎么说,鹿秋浓现在的确饱含私心,想要从轻处罚。
鹿秋浓甚至现在开始掂量着,如果回头自己施咒让这帮弟子把今天的事给忘了,回头得自己领多少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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