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将云琛抱得更紧。
他正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就被拉进了沧浪亭。
陡峭山峰,水流环绕凉亭,亭内立着六人,茶府兄弟叉腰大笑:“兄弟姐妹们,久违的全体聚会终于又开始了,这次我们沧浪亭又有了新成员,那就是中州!大家热烈欢迎!”
茶府哥哥和茶府弟弟如同海豹噼里啪啦一阵猛拍手掌。
之江无语地站立,嗓音柔得似水,语气却很不客气:“你们两个能不能想办法在叫人之前,先通知一下,有时候主意志处理重要的事情被你们突然叫过来,真的很碍事。”
茶府哥哥不吭声,茶府弟弟眼珠子一阵转溜,指向华亭说:“华亭,你怎么回事,每次过来都一张臭脸!”
华亭:“……”他现在很累,什么都不想说。
新安坐在凉亭栏杆上,两条小短腿安分地踩在椅子上,好奇地询问始终微笑着注视大家的中州:“你做什么戴个面具?”
中州着月华色圆领长袍,一根三指宽的腰带掐出腰身,尾部坠着玉饰,随意披散的长发与腰带坠下的长度持平,脸部则是一张覆盖半脸的青铜色面具。
气质看上去过于正经严肃,显得不太好接触。
中州说:“戴面具显得我比较帅。”
其他城市意志:“……”好嘛,是个不正经的。
华亭深有同感,他说:“这个面具衬得你下颚曲线特别完美。”
中州立即发出找到同胞的言论:“可不是么,我构思了特别久,还是你有眼光。”
茶府兄弟翻起白眼,要不是确定这是中州,他们还当站这的城市意志是百越呢。
五个城市意志交流后,对华亭曾经消亡过又新生的事格外感兴趣。
华亭说:“你们别看我,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那些事情我完全想不起来。”
茶府哥哥双手撑在茶府弟弟肩膀上说:“怪不得你没恢复记忆,原来你根本没有记忆能恢复。”
新安恍然大悟地点头:“我就说你像个孩子。”他扭头和中州唠嗑:“这孩子先前额头弄个门帘,看着特别不精神,小年轻才整那些你说是不?”
中州:“确实,我也年轻,喜欢弄点刘海。”
新安笑了,“可拉倒吧你,我们三十多个城市意志,就属你和周原最老。”
中州:“……”
之江倾听华亭和茶府兄弟的对话,换成更加轻松的坐姿,忽然她叫道:“华亭。”
华亭:“嗯?”
之江挺直背部,精致额饰晃动:“既然你是新生城市意志,才诞生十多年,也没有九州的指导,没有碰到过一些情绪上的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