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丰年用勺子挖起红薯,果然有一个隐藏很深的鸡腿,他捏起鸡腿,看看孟燃林的,再看看自己的,没好气道:“凭什么你的鸡腿比我的大!”
孟燃林懒得理会夏丰年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他说起正事:“无名攻陷中州前,中州传走了一部分人,现在碰到的几个城市都说没有见到过新人,我有些担心他们在其他城市生活的不习惯。”
夏丰年:“担心他们做什么,往好里想,说不定他们根本没到其他城市,都死路上了。”
孟燃林:“……”
夏丰年几口扒完饭,一抹嘴巴说:“我知道你在担心谁,不就是你的‘妻子’和‘儿子’,你最好祈祷他们死在了鬼魅手上,落在我手里,他们只会死的更惨。”
孟燃林叹气,也不生气,他说:“我答应大哥要照顾好他们母子两,但我没做到;我答应你要照顾好嫂子她们两,我也没做到。”
夏丰年冷笑,他的心头石有很多用处,其中一项便是记录,心头石回到他手中片刻,他就清楚知道他看不到的时候,他的妻女这些年究竟过得怎么样。
云琛表现得越是懂事听话,他心越是揪得疼。
“轰隆隆隆——”
孟燃林猛地抬头,头顶很黑,但勉强可以看见一些轮廓的晃动,华亭开始行动了,他刚要动身,就被一只手压下。
夏丰年说:“不用急着上去,他们这次只会失败。”
孟燃林惊讶地问:“为什么?”
夏丰年:“你瞎吗?”他随手捞起没派上用处的藤蔓,一扯便将其扯断:“这么脆弱的东西数量再多又有什么用,能抬得动周原吗?”
孟燃林也用力扯了下,藤蔓纹丝不动,藤蔓的硬度在他看来已经像坚硬的铁块了……
既然夏丰年知道不行,为什么不提醒云琛和华亭呢?
孟燃林不明白夏丰年想搞什么幺蛾子。
就和夏丰年说的一样,稳固在周原上的藤蔓看着坚固,在上升过程中却脆弱无比,顷刻间尽数崩断!
云琛不解,华亭同样不解,按照他们从周原那里得知的土地重量,这些数量的藤蔓应该足够承担了才对。
难道是地底环境的关系吗?
一人一城前往底下,请教夏丰年。
云琛讲完他们遭遇的困境,“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