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朝嘉边吃边对云琛说:“你是华亭的城眷者吧,看妹妹你的身高,才十二三岁吧,听华亭的声音,也像是苏醒时间不久,我猜你才醒了五六年吧,我看得出来你们遭遇过很多事情,对人类抱有警惕心理。”
他叹气,咬下一口鸡腿肉:“但我真的是个好人,超级好人,你们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我也像你们一样,遭遇过很多事情。”
余朝嘉面相看着年纪并不,说话方式却又一副他已经年纪非常很的模样,云琛往里猜测他的年龄。
“你多,二十七八岁吗?”
“……”余朝嘉使劲拍胸口,“我今年刚满22岁!”
他唏嘘道:“想我才2岁的时候,末日就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从小到都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给你们说一说……”
云琛与小破城呆滞,一人一城平时相处多时间都很安静。
他们也习惯了安静。
青年叽里呱啦一直在说话,从未停过,渴了就喝一口鸡汤继续说。
云琛抬手,不着痕迹地从工具包里拿出不常用的耳塞,挡住耳朵。
遇到姑婆之后,她便做了几副耳塞,一直在工具包里备着。
耳塞一戴,世界安静。
华亭换回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十分委屈道:“你这样是听不见了,我怎么办呀?”
城市意志的声音,耳塞挡不住。
云琛:“摸摸?”
恰巧余朝嘉讲到伤心的地方,他一摆手道:“妹妹客气了,不用这样安慰我,男人哪能让小姑娘乱摸。”
桌下,粗壮无比主藤蔓趴在少女膝盖上,蔫儿吧唧的。
华亭在她耳边用气音小声地说:“……那要多摸摸一会儿。”
云琛耳心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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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银月洒下无限清辉,余朝嘉用手抹净嘴边吃肉沾上的油水。
藤蔓递来一块布。
余朝嘉接过:“多谢。”
云琛看了眼那块布,没提醒对方那是给念安擦屁股的毛巾。
青年边擦边狠狠地吸了一口柔软毛巾,说:“你们这毛巾都自带香味呢。”
趴在一边的念安立马:“汪汪汪!”
眼神幽怨,如遭到凌辱。
云琛又拿起直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木桌上划动。
直刀戴着刀鞘,并未在桌上留下痕迹。
忽然直刀落下,“砰”的一声。
与之┦毕炱鸬氖且桓鲇锲冷漠的嗓音。
“你要告诉我们的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