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小时候二叔家和锦绣不对付的堂兄,恨锦绣恨的咬牙切齿,巴不得锦绣出门就被人扭断脖子一命呜呼。
到了和锦绣好的穿同一条裤子的周文跟前,那也只是好言好语的劝周文不要被锦绣的斯文表面给骗了,希望周文看清楚锦绣的内在,自觉远离锦绣,回头是岸,然后和他做朋友。
当然,这些出绣现在还不知道。她只是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对面这对父子情深的男人。
楚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但他这人打小就性情温和,很少跟人发脾气,尤其到了妻儿跟前,那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因此眼神十分温和的看着妻子。
“夫人,你这般看着我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出绣摇摇头。
有什么话想说,也不是现在说,等到将来她将人打包送走的时候,一定会给这父子情深的二人足够的话别时间,让他们说个够。
楚舟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仔细一看,夫人还是那个让他心下欢喜的夫人,于是将心里这一丝诡异的感觉轻轻掠去。
手在儿子背上轻轻拍着哭的打嗝的儿子,将人哄睡后,这才轻声和夫人说:“算算时间,锦绣那边孩子应该快要生了,咱们准备好的礼物,下一回就让人送过去吧!万一路上耽搁点时间,晚了反倒不美。”
出绣无奈的叹口气:“咱们窝在这个地方好几年了,每年送礼都送那些东西,不用咱们交代手,手下人都能给办的清清楚楚,也太没有新意了。你
瞧瞧锦绣和时丹阳那边生意做的风风火火,每年收到的新鲜玩意儿数不胜数,这一点上咱们让对方给比下去了。”
楚舟这人对自己有充足的认识,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听见夫人这般说好生劝慰:“咱们家自己出产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价值百金,放在外面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咱家每年给人送礼物都送大珍珠,不知道多少人偷着乐呢,这还有何不知足的?
人想要你舍不得,送给锦绣你又觉得没新意。
至于锦绣那边,咱们也只需尽自己一份心意即可,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咱家什么情况锦绣那里想来也是一清二楚的。
做的过了反而容易让岳父他们担心,现在这样就很好。”
初秀不雅的翻个白眼,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他操心吗?自己和锦绣弟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什么没给提前准备好啊,还都是自己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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