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也不知怎的,就看了那么一眼,突然眼球发热,心里膈应了一下,开始不慡了。
邵钧低吼:川子,你给我回来。
就你那两下臭球,还不如我。
马小川还不愿意下来:你都多久没打过球了?就你那身子骨
邵钧不屑地哼道:三爷练排球那会儿,你们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邵钧说着把警帽一摘,露出一丛乱得很酷很有型的头发,就地解裤腰带,两只靴子甩出几米远,丢在沙堆上
罗qiáng站在场边,视线追随着人。邵钧锃亮光滑的肩膀擦着罗qiáng的胸口走过,罗qiáng低声问:行吗?
邵钧知道罗qiáng问的什么。
邵钧低声说:我好着呢,甭担心。
他确实好着呢,他简直太好了,比罗qiáng都结实。修养生息这半年,浑身贴了一层肥膘,因为见阳光少,皮肤都比以前白了,小腰粗了一寸半。
邵钧和罗qiáng俩人在场上,也不需要讨论战术与站位,很默契地一前一后,邵钧站在网前调度,罗qiáng站在后场冲杀。
罗qiáng玩儿了一记跳发球,大力发球直接让对方吃了个卧果儿,把球接怀里去了。
邵钧得意洋洋喊了一声,用力地鼓掌,冲罗qiáng笑出一口白牙。
邵钧接发球时姿势半蹲,在网前专心致志,给罗qiáng撅出一个夏威夷大团花风格的屁股。原本就很挺很翘的臀部,因为紧张和专注,肌肉更加紧绷,小腿勾出两道漂亮的线条弧度,在沙地上灵活地跑动
罗qiáng就因为看邵钧晃来晃去的大花裤衩,彻底走神,丢了一个球。
那裤衩长及膝盖,外人看着毫无问题,可是看在罗qiáng眼里,简直就是挠他的痒,勾他的魂儿!他甚至能想像得出,裤衩下面裹得那一段白白的肉瓤子。邵钧每一步跑起来胯骨甩动,每一回起跳柔韧腰肢迸发出圆月弯弓的爆发力,身形矫健飘忽,左接右挡,活跃得像一只野兔子。
罗qiáng两眼发热,胸口一股暖流蓦地涌出来,热流遇冷,乍暖还寒的滋味儿,心肠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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