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谁把油锅扣了?
小警帽儿:就咱们七班的,罗老二,做个饭都不利索。
邵钧心里一紧,忙问:人没事儿吧?
同事撇嘴:把手烫啦,要不然我跑医院来gān嘛,我带他看手啊!
邵钧这身上一绷,啪,啪得两声,手臂手腕上贴的电极片都绷下来了。他掩饰住情绪,极其淡定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电极片,啪得又按回自己身上,不慡地说:那熊玩意儿怎么做的饭,毛手毛脚,手烫成啥样了?没把丫身上毛都给褪一层?
俩人哼哼哈哈又闲扯了几句,同事关门关灯走了,让邵三爷休息。
房间陷入黑暗,邵钧屏息躺在chuáng上,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
果然,过了约莫半个钟点,房门咔嗒一声,慢慢开启,再迅速合拢,从门缝流畅地顺进一条黑黢黢的影子。
邵钧大气也不敢出,直勾勾地盯着那道黑影,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他的脸,熟悉得不能再熟的指纹,摩挲他的耳朵。
操你个熊货,真他妈疯了
邵钧低声咒骂。
老子想你,早就疯了
罗qiáng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
邵小三儿这么聪明伶俐一颗脑瓜,方才一下子就转过弯儿来,罗老二这混球,哪是真的不小心打翻油锅?这厮肯定故意把自己手烫了,让值班管教把人带到医院来。这厮伎俩得逞,混进医院,这回如鱼得水了。
邵钧急得瞪这人:川子没盯着你?他没发现?
罗qiáng说:小马警官歇着去了,我偷溜出来的,一会儿就回去,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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