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撇嘴:那么弄脏死了。
罗qiáng瞪眼:你妈的,老子都没嫌你脏,你嫌弃我!
邵钧不依不饶地掐罗qiáng的脸,这张脸也只有他敢捏来捏去:你今儿又是咋着了,你脸上挂的又是啥,到底是谁先滴金豆子来着?是谁,谁,给三爷爷看看谁他妈先哭了?!
罗qiáng让三馒头挤兑得,脸颊发红,扭过头去,狠狠抹了一把脸。
邵钧嘴角露出特别得意的坏笑,逗罗qiáng。
以为我走啦?
特想我吧?
嗳,到底有多想我?
夜里又啃枕头来着?
你给我说实话,啃坏几个枕头芯儿?待会儿我检查你,我今晚上清监,查你的枕头!
罗qiáng冷着脸,嘴角抽动:哼,都走了还滚回来gān啥?你没惦记我?是离不开老子这口吗?
两人在墙根儿下扭成一团,紧紧地抱着,嘴唇相贴,吻对方湿润的眼,爱到不行
邵钧这天从家回来,确实心情极差,眼球布满通红的血丝,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消停,日子过得不顺心。
他有家,可是有家的感觉甚至还不如罗qiáng这个没家的,没爹没妈无牵无挂。
邵小三儿这趟请假,是给他姥爷过八十大寿。
八十岁的整生日,意义非同一般,邵钧对他姥爷心存愧疚,为这专门跑了一趟天津,一大早在塘沽码头上等船,买了几大筐活蹦乱跳最新鲜的大螃蟹、大对虾,还有蛋糕和礼物。
老爷子一生行为端正,生活俭朴,不想大办,也不愿意上饭店破费,要求在家里吃,一家子最亲近的人坐一桌,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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