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你少来,甭在这儿人来疯!我告儿你,我那师兄是延庆监狱的,你们家那宝贝小三儿,当初在牢里,就是在他手底下罩着。
罗qiáng蓦地抬头,看着邵钧。
邵钧口气发酸:人家好歹还帮你罩着你弟弟罩了三年,你不谢人家,今天还拿球砸人家,你这人够没劲的吧?
罗qiáng比他更酸:人家帮你个忙,你还以身相许是咋的?大操场上抱一团咂吧咂吧地啃,啃得带响儿的!你当老子一只眼瞎,两只眼都他妈瞎了吗!!!
邵钧穿着皮靴一脚踹到罗qiáng身上,气急败坏:他是帮我忙吗,帮的是你!你还嫌我,你还招我?罗qiáng你他妈的就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一大混蛋!!!
罗qiáng二话不说扑了上去,把邵钧压在案子上,一口一口地啃下去
邵钧那天让这人啃得,呜呜地挣扎扭动。身上雪白的中段上,两条大腿内侧最隐秘的地方,遍布鲜红的吻痕,嫩屁股上是一排一排的牙齿印,快啃成了蜂窝。
罗qiáng用门牙和犬齿撕咬着眼前人的皮肉,越是细嫩的地方,他越忍不住想要啃噬,摧毁,破坏,恨不得咬出血来。压抑不住心头憋闷多时的bào躁和不安,就是想要吞掉眼前这个人,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三馒头随时都可能出去,离开,或许哪天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是他自己出不去,离不开,浑身被欲望炙烤的一头猛虎禁锢在这牢笼里,永远就只能圈在这里,拼命想要抓住怀里这最后一块宝。
一个人嚣张恣意了半辈子,心里总有一块最脆弱、最yīn暗的角落,谁都害怕孤独,怕被身边的人甩,怕下半辈子没有人陪。
罗qiáng把邵钧一条大腿架起来,架到肩膀上,啃这人的小腹和股沟,啃屁股下方与大腿连接处细致的褶皱,看着身下被他钳制的人痛楚地颤栗,皮肤留下他qiáng迫过的烙印。邵钧甚至被他啃得勃起,阳物在bàonüè的揉搓之下慢慢变硬,昂着头抖动,滴水
邵钧疼得眼角迸出眼泪,心里委屈,狠踹一脚:你他妈滚蛋!你甭犯浑!
罗qiáng嘴角抽动,说:硬了?想操了?你晚上回家去跟那小崽子操去,让他看见你屁股上让老子搞过是啥样,我看他还乐意不乐意跟你gān。
邵钧气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