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chuī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嘴,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qiáng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jīng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gān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罗qiáng确实不舒服,这样没办法满足。他剧烈地喘着,殷红的眼盯着眼前人,突然说:你转过去。
邵钧没反应过来:咋转?
俩人手拴着,很不方便。
罗qiáng也不说话,突然掰住邵钧的手腕,反手一拧,把邵钧这条胳膊拧到身后,把人面朝墙摁住!
你嗯唔
邵钧耳畔充斥着浓热的呼吸,粗重的声音,罗qiáng健壮的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一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qiáng竟然把他的制服裤子扒开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屁股,炙热的阳物像浇铸了铁水,坚硬,粗粝,在他臀下两腿之间抽插着,撞击他最柔软的部位。
邵钧略一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bào地碾压着,蛋都撞疼了,蛋huáng快烧焦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那感觉就是窒息般的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一刻甚至有些jīng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qiáng已经进去了,滚烫火热的部位结合到一起,罗qiáng贯穿了他的身体,埋入他的深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了,一起烧灼,熔化
罗qiáng就这么将一梭子浓浓的热液直接she进邵钧的裤裆,丝毫也没客气。
喷发的那一刻,罗qiáng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体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的脸,望着那一双彻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识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贴了很久
邵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了一片酸涩,心软得一塌糊涂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盖一切见不得人的痕迹。
俩人湿漉漉的,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一两句不和谐的杂音:qiáng哥,这一趟拉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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