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逃亡路上的人一共跑出十几里,人困腿乏,实在走不动了。对面接人的公jiāo车也开不过来,被水堵了回去。
三监区几百名犯人,就这样被围困在高地的孤岛上,谁都跑不了,gān脆席地过了一夜。
武警小战士们更辛苦,在外围端枪围成一圈,眼都不敢眨一下,恨不得拿小棍把眼皮支着。
罗qiáng歪头看了一眼,用下巴示意:来,老子借你个肩膀靠靠?
邵钧用眼神拒绝,傲气着,不靠人。
罗qiáng身上不舒服,用手挠。
邵钧抓住他的手:别挠,弄破了你更难受。
邵钧翻出药膏,在暗处悄悄掀开这人的衣服,给罗qiáng上药。
黑暗里那只手,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摸上罗qiáng的肋骨,摸上去就撒不开手
两个人仿佛同时悸动了一下,彼此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异常粗重,却又不得不极力忍着,压抑着想要抱在一起的qiáng烈欲望,不发出一丝一毫异常的响动。
罗老二现在早就不避讳三馒头了,反正全身上下每一条沟沟坎坎都给馒头看过,还忌讳啥?
老子好看还是难看的,反正馒头就稀罕咱这一口,就爱上了。那时候竟然有一种一泡牛粪扣上去把鲜花吞没尽情粗bào蹂躏的龌龊心态,就让眼前的人与自己同流合污,就是要一寸一寸地占有这个人
邵钧小心翼翼地涂着药,揉过后腰一条条肌肉,罗qiáng的身体在他掌心下难耐地隐隐颤动。
罗qiáng胯下像火烧一样,按捺不住,想把那只手拽过他,好好揉一把他的家伙,消心头之火。
罗qiáng斜眼瞄着周围一圈人,再一次举起手:老子要拉屎,我憋不住了!!!!!
这一回,无论换哪一路的管教,也不可能大喊一声全体起立,向右转,向前两步走,脱裤子,全部蹲下,给你们三分钟,拉!
邵钧把自己腰上绳子解了,拴在武警小班长的腰上,自己手腕仍然铐着罗qiáng。
他一把顺走了小班长的冲锋枪。
小班长还不放心:不成,我押着他去。
邵钧:不用,我一人儿能成。
小班长:邵警官,您会打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