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这时候突然加力,快速地抽动,奋力用胯骨撞向邵钧。
最后一段冲刺,两个人四条腿纠缠在一起,邵钧一手抓住罗qiáng的头,却没抓到头发(根本就没头发),情急之下,一口蛮横地咬在罗qiáng脑袋上,咬人他最拿手了。
罗qiáng闷哼一声,吸吮着邵钧的喉结,锁骨,一口啃在胸前一颗红点上,吮出深深的一排牙印,牙齿捋过摆列整齐的一条一条肋骨
疼痛像兴奋剂让两人同时燃烧,近乎疯狂地冲撞,喷发。
邵钧闷闷地叫了两声,两条腿拧着,受了委屈似的把脑门在罗qiáng脸侧使劲蹭着,一边蹭一边汩汩地she出来。
罗qiáng爆发的一刻没出声音,岩石般坚硬而沉默,一只大手紧紧勒着人,脸埋进邵钧的胸口,用嘴唇贴着,弓起的脊背久久不停地战栗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把游戏玩儿到底,慢慢折磨手里的猎物,看着这人在他手心里颤抖,求饶,哭泣,哭喊着求着他狠狠地操。
这回罗qiáng没玩儿。
他想让邵钧舒服,想看到邵钧痛痛快快she出来,she个志得意满、酣畅淋漓,再露出小孩儿般单纯的笑容。
他想满足邵钧,想让这个人稀罕他。
以前跟别人没有过,在chuáng上是索取,是泄欲,从来就没有过如此陌生荒唐的想法,想要满足一个人,就想让这个人喜欢。
这一趟之后,俩人紧紧地抱着,喘了很久,眼前模糊、眩晕。
那一刻多希望就留在这一片金色的大草原上,留在极乐世界里,永远都不用再回去
罗qiáng从邵钧身上移开,抓草叶子匆匆清理掉手上腿上的痕迹。擦不gān净的也不管了,用衣服胡乱抹抹。犯人衣服上沾染jīng液痕迹很正常,正值壮年的老爷们儿,憋闷在牢里,哪个平时偷摸着不来一两趟?
两人静静地躺在草丛中,眼角是半人高的摇曳的草梗,头顶上是茫然无际的天,生铁的晦暗颜色逐渐吞没山巅的斜阳。
邵钧抓起脚踝上的裤子,慢腾腾地穿上。
罗qiáng伸手碰碰人,手指一捻。
邵钧会意,伸手从裤兜里掏烟,烟盒里只剩下一颗。
邵钧用手掩着火,点着了烟,吸了一口,递给罗qiáng。
罗qiáng接过烟,默默地抽一口,再递回去。
两人就这么凑着头,沉默着,直到抽完这颗烟。
眼前烟雾迷茫,指尖残留激情的悸动,心口淤积着一片淡淡的失落,怅然
罗qiáng这回没想要进去,其实不是他想不想的事儿,根本没时间,没机会。
俩人在草堆里滚了两趟,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着急麻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