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抬眼看人,嘴角叼着草棍,嚼。
胡岩有点儿不好意思,嘴角扯了扯:qiáng哥,那天的事儿,对不起啊。
罗qiáng眼一斜:那天有啥事儿?
qiáng哥,你别放心上胡岩迅速蹲到罗qiáng身旁,开始说起正事儿,哥,今天开大会,你gān嘛头一个举手啊?采石场那地方不能去!我告诉你,前年那地方就抬回来一个断腿的,还听说工地上有个民工让压路机给铲了,可惨了,最后也不知道赔偿了没有你真别去,成吗?
罗qiáng淡淡地说:不用你操心。
胡岩想了想,突然问:你不是因为要躲我吧?你真没这必要。
罗qiáng有点儿无奈地闭眼,脑仁都疼了。他摸了摸自个儿的脑瓢,其实想跟小狐狸说:你小子在老子心里,没那么重要,咱真不至于的
狐狸有他的小聪明,懂得进退,也知道轻重,凡事不闹得过分难看,所以罗qiáng不讨厌这人。
胡岩眼巴巴地盯着罗qiáng,说:qiáng哥,我以后不闹你了,但是,你拦不住我喜欢你。
罗qiáng冷笑:找操呢?
胡岩点头:是啊,就是找操呢。
罗qiáng用满是厚茧的手指捏捏胡岩的脸蛋子,哼道:整个监区都忒么是男人,找别人操去!你还当真啊?
胡岩认真地瞪圆眼睛:认识你了,别人看不上眼,我就喜欢你,当真了。
罗qiáng揶揄道:至于吗?老子又没个三头六臂,老子又没长三个鸟儿,上了chuáng还能给你操出个三重奏来?你找谁好去不成。
胡岩讪讪地笑了笑,不甘心道:说实话,qiáng哥,咱们三监区,长得最打眼最好看的条子,就是邵警官我老早也喜欢他来着。
罗qiáng斜眼看过来,咋着,啥意思?
胡岩撅嘴嘟囔说:我要是早知道这样儿,当初我找他操去,我哪知道他不嫌,浑不吝的。
罗qiáng噗一声吐掉草棍!
他脑子里合计着小狐狸这话的涵义,突然瞪眼道:你他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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