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gān什么了!伤成这样儿
邵钧自言自语。
罗qiáng一声不吭,咬着嘴唇,脊背微抖,qiáng忍着邵钧的手指揉蹭他的身体涨出的一层一层悸动、战栗
邵钧没跟罗qiáng腻歪,男人之间讲究直来直去,没有废话。他痛快办完事,放心了,拍拍罗qiáng的肩膀,把人送回牢号,很潇洒地扭着胯走了,忙着呢。也不是不想腻歪,而是chuī熄灯哨了,牢门监道上锁的时间。
胡岩悄悄地看在眼里,多嘴问了一句:qiáng哥,邵管给您买的东西?
罗qiáng迟疑了半秒钟,说:不是,我托他帮忙带的,顺路。
罗qiáng不能说这是邵钧特意进城花钱给他买的,那等于把邵钧出卖了。
有些事只能搁在俩人心里慢慢地小火炖着,不能拿出来示人。
那晚罗qiáng侧卧在被窝里,手里摩挲着那只粉红色印着光屁股小孩的罐子,凑上鼻子闻着,想像邵钧的身体,邵钧的味道他这么些日子用全副身心挣扎着抵抗撕咬留恋呼吸追逐着的味道。
他半边脸埋进枕头,牙齿撕扯着,把枕头芯儿都咬出来,手指痉挛,疯狂地撸动。
他想像着邵钧脸憋得通红,在他身下挣扎着,骂娘,让他慢慢摁进泥土里,刺穿身体,狠狠地肆nüè,冲撞,发泄,撞进对方的胸腔,听这个人骂着脏话声嘶力竭地叫chuáng,然后慢慢地服软,求他饶了他,呻吟着shejīng,让他操到亢奋,达到高cháo
夹在食指和无名指间的刀片缓缓地摁下去,摁进肉里。
罗qiáng半趴半卧着,手伸进裤子,一刀一刀地削自己的大腿。
极薄极细的刀片,划开一道一道细微的血口子。外人轻易瞅不见的地方,手掌轻轻一抹,就是一手的血
紧接着第二天,邵钧就让他们监狱领导请到办公室谈话。
找他谈事儿的可不是监区长,而是他们监狱的大头儿。邵钧还以为自个儿不当心又犯啥错误反了哪条纪律呢,大头儿从办公桌上站起来,客客气气地招呼他,请小邵警官喝茶、唠家常
傍晚厂房里结束做工,犯人们照例很有条理地收拾工具,排队回监,邵钧悄悄跟罗qiáng打了个手势,俩人开小会儿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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