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还忒么嘴硬逞qiáng,肋骨都快穿到肺里了,血啦呼呼的,你不疼啊?不难受啊?
罗qiáng:都没见过吧?
邵钧喷他:大爷的,你整天有啥可牛bī的?
罗qiáng嚣张地说:就是你大爷,牛bī惯了。
邵钧收起扯淡的表情,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罗qiáng冷冷地:知道就好。
邵钧问:你大名儿叫啥?
罗qiáng眼底露出嘲笑的模样儿:你有本事查啊。
邵钧心想,你说你这人倔不倔呢?咋这么犟呢!你直截了当痛快告儿我,不就清楚了吗!
可是在罗qiáng心里,我自己给你报名报姓,老子巴结着你、求着你认识我?那能显出老子在江湖上排号响亮、拔份儿、名气顶大吗!
邵钧说:这事儿也是我们的人处理不当,管理不够严让人钻了空子,你也太鲁,没你那么bào的,武警都来了你聪明着还不老实蹲下你还反抗?我告儿你,武警不归我们管,他们要是撒开欢来收拾你,监区长来了都拦不住,你明白吗?这次就算过去了,甭想了,养好伤,我给你重新调个监,回去老实改造。
邵钧觉着,以他往常对待犯人的经验,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在情在理,恩威并用,英明神武,这人应该会领他这个情。
罗qiáng却说:邵警官,你知道老子是啥人过得去过不去,你说了算吗?
罗qiáng让人黑了,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这人能善罢甘休?能服软?
他要是被黑怕了,认栽了,他就不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罗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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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qiáng的伤养得差不多,被医院打包送回监区。
邵钧打了报告,把这人从七班调到新犯班暂住。新犯班都是新来的人,还没在监狱里混油,比较老实。二九四跟新犯关一屋,邵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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