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
近在耳边寸许处的声音却好像隔着几个世纪。
还耍脾气?甭跟我闹
罗qiáng把下巴搁在邵钧的颈窝儿里,脸蹭着脸,两条手臂紧紧地环着,掐着腰,把人严丝合缝扣在身前。
邵钧的鼻音闷闷地:放开,你谁啊?甭跟我来那套。
罗qiáng说:不放就不放。
老子给你背监规,想听吗?
罗qiáng带着哄逗的笑意,吻邵钧的耳垂、耳廓、发迹,越吻越深,声音哑了,无法自持。
邵钧威胁着说:被人瞧见,你没处死去。
罗qiáng冷笑:你进来的时候把门锁了,你以为我没瞅见?
邵钧:你想gān啥?
罗qiáng用粗糙的脸膛碾过邵钧的耳朵:我想gān你。
你他妈敢。
老子想你来着。
不成。
邵钧猛地一挣吧,却被死死勒住。
罗qiáng的两条手臂越勒越紧,像觅到猎物的蟒蛇,全身骨骼的力道剧烈收缩,把人勒到几乎窒息。
邵钧的骨缝儿咔咔作响,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吸着热làng,脸和脖子憋得发红。
邵钧,你没结婚罗qiáng喘着气,声音慢慢变粗,控制不住。
你凭什么就肯定我没结!邵钧带着怨气。
你要是给你自己绑个媳妇,根本就不会回来。罗qiáng口气特笃定。
邵钧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有别人了还敢回来?你试试老子能放过你!
罗qiáng的话音儿半是威胁,半是耍赖。俩人平时掐架,都是这么你顶一句,我甩一句,掐习惯了。罗qiáng知道,邵钧跑不了。
邵钧
罗qiáng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嗥叫,像痛楚渴求着的shòu,生理上几乎燃烧迸发的欲望从他喉音里bī出血丝,憋太久了,全身都在冒火,勃起一刹那的感觉陌生刺激得像过电!
狱警浴室里没有摄像头,没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