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太爽了!
王月兰也看到唐冬冬了,一脸咬牙切齿的:“唐冬冬!”三个字像是从牙齿缝里割出来的一样, 尖利。
唐冬冬扮个鬼脸:“略!”等放下手, 觉得不对, 立刻扭头去看张小爱,果然,这小娃已经学上她的动作。
“略!”
“……”
自然,唐冬冬又给张小爱说了一堆大道理,啥时候能扮鬼脸, 啥时候不行, 对谁做……
王月兰气到浑身发抖了,站起来想往这边冲,被人拦下来, 只能憋屈地看着唐冬冬。
那边的审问开始了,唐冬冬没再搞事,安静下来看着,除了王月兰王爱生两个,加上那偷手表的年轻男人,还有好几个人,男女都有,都是在黑市捉的。
没一会儿,唐冬冬就知道王月兰为什么被捉了,因为她在黑市卖香皂!而香皂是王月兰一家自己做出来的,已经卖了好久。
王月兰将香皂苏出来了啊,唐冬冬想想自己,除了会读书,就只会捡破烂了,让她去做香皂,她一点头绪也没有,但她也不会为难自己,不会就不会,也不是人人都会做香皂的。
一开始唐冬冬还真以为是因为王宝蛋,王月兰才进来的,原来不是,王婆子竟然也没做啥,奇怪,平静得奇怪了。
“张大柱,据我们调查,你没这个单子去县城偷手表,而且一偷就是一百一十块手表,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你一辈子都要在牢里坐,金额太大了,而且你这个行为影响恶劣,尤其碰上公社严打,直接死刑当典范也不是没可能。”
原来砸她手的人叫张大柱,完全没有印象的人,唐冬冬想。
“大柱!大柱?我是娘啊,你跟公安同志说实话,娘知道,你肯定做不成这样坏的事,是不是这个女娃娃唆使你去偷手表的?她来咱家几次了,我记得她!肯定是她害的你!”
也不知道从哪里冲进来一位大娘,恨恨地盯着王月兰,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王月兰脸上,下一刻,王月兰的脸就红肿起来,足见大娘用了多大力。
小何公安等人忙过去拉住大娘,好一番劝说,大娘哭天抢地,不停抹眼泪:“这个女娃娃,当时我还好心帮了她一把,没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我好好的儿子,就这样被她教坏了,我家柱子小时候连一只鸟都舍不得捉,放生了,他心肠好啊!”
“柱子啊,你喜欢什么姑娘不行,偏偏喜欢她这个心肠歹毒的,跟娘回家,娘给你好好挑姑娘,你跟人好好过,可别再跟这个祸害走在一块,今儿她能让你偷手表,明儿她就能让你抢银行了,你说啊,你要娘,还是要这个毒妇?!”
张大柱哭了,抱着张大娘:“娘,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一时想错了,以后我不敢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呜呜呜……”
张大娘见状,也抱着张大柱的头痛哭:“大柱啊,娘的乖儿子啊,你之前怎么这么傻,现在晚了……”
张大柱:“娘,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再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