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有理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叫嚣着——
只有它能救我。
快吃掉它。
那是仰春最喜欢他的下颌线,总是俐落的,收得紧紧的,总让他本就冷峻的面庞显得更加冷淡和疏离。
每次她想哄骗他做什么事,就撒娇地吻上他的下颌。
这次,他的下颌主动地扬起发力,带动着他整张冷清而俊逸的脸贴上她的两腿之间。
视线被遮蔽,入眼只有皮肉的红。但其他的感官更为清楚了——
不止那股淫香充塞他口鼻,他的薄唇、鼻端、下颌、面颊……全都被湿热红艳又柔软的嫩肉贴磨着。
惯于高挺的鼻梁甚至陷入了那道嫣红的肉缝里。
湿淋淋的,粘腻腻的水大股大股地流出来,糊住他的鼻子让他不能呼吸。他却丝毫不想躲开,只想嵌得更深、更深。
舌头从她的穴口下方舔到她的穴缝,又舔上去舔到她的阴核。本就通红的那一小块软肉在舌面的暴风骤雨下更加坚持不住,直逼得主人两股战战,浑身颤抖。
她的呻吟声越发的高亢而尖锐。
“啊……哥哥……别舔那里……太刺激了……”
柳望秋从沉迷、疯狂、刺激等诸多情感中,分明地、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愤怒。
是的。
是愤怒。
他不知道这愤怒从何而来,但是却实实在在、不容忽视地明白。
他在愤怒。
他几乎是用极冷极利的语调说:“你也知道‘太刺激’”
从他这里看呢,仰春衣衫尽褪,只着一个粉色蝶恋花的兜衣兜住两团奶。奶尖凸起像花蕊探出,只等蝴蝶采撷。那兜衣本就精致小巧,兜住她沉甸甸的乳肉已经竭尽全力,全然盖不住她的腹部。
所以柔软,起伏,又微微突起的小腹就生动而母性地垂挺在他额前。
两条嫩白的腿,一只撑在地面上,一只跨放在榻边,将他整个跨住,将整个阴户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舔弄时她便双腿颤抖,粉粉的脚趾就在他身边和耳侧蜷缩起来。
不用他怎样舔弄,柳望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仰春的穴上,她就受不住了,哀哀地吟哦着。
“哥哥,你呼吸好烫啊,烫得我又酸又痒……骚水直流……”
是啊。
是啊。
骚水流得太多了。
他的声音总是清冽如林间泉,冷淡若山上冰。但此时他就用他这把清冽的嗓音评价道:“骚货,水都流哥哥脸上了。”
仰春咯咯笑,一笑,一被舔,她就浑身都在抖。
奶儿也在抖,肚皮也在抖,大腿也在抖,穴口也在抖。
抖得人眼里乱。
抖得人心底烦。
“虽然哥哥说我是骚货我很开心,但是哥哥你不守你的《礼记》了吗?哥哥你口出秽语,你口不容止,声不容敬了。”
闻言柳望秋终于明了自己为什么愤怒了。
是源于失控。
他让自己的理智失控,学识失控,让自己二十多年的勤学苦修失控,让他引以为傲的圣贤之道失控。
面对她时,他只想抛弃一切礼义廉耻,变成最纯粹最原始的动物,像兽苑里的公狗,像山林间的公狼,只管叼住她的脖颈,只管伏在她的身上。
肏死她。
柳望秋阖眸,掩藏住眸底冰寒下面可怖的疯狂。
他这会儿又出离地冷静了。
确定她从哪里来,确定她逃不出去,把她锁在身边…
然后拥抱她,灌满她,吃掉她。
两只冰凉的手掌反向地圈回摁住她的大腿,用力,她膝盖一弯便坐在了他的脸上。
俊逸的面容此时哪里找得到一点孤高冷淡,只有食髓知味的扭曲和疯狂。
好在看不见。
面颊与阴户紧紧相贴,只容舌面如一条蛇一样勉强钻动。
柳望秋探出舌尖,轻轻一拨,便捅进了正不断往出吐花液的肉穴里。霎时间,又紧又湿的媚肉蜂拥般含裹上来,用力吸绞着将那异物往外挤,却反而把他的舌头含得更深,迫切裹挟着诱使着他再不停地往里深入。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哄你吃穴……我受不住了……别舔了……啊别往里了……”
仰春的随云髻早已散乱,眼底滚出热泪,红唇因为哀哀地求着而轻张。她浑身雪白,抖落时像玉兰花在风雨中落下白色的花瓣。
这花瓣如今落在他的肩头。
柳望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清浅地笑了。
…
仰春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鱼,只能一会儿蜷缩,一会儿绷直。晶莹剔透的花液顺着她的穴被男人舔吃掉,但水儿太多了,就会顺着她饱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往下流淌,淅淅沥沥若檐边落雨,雨打芭蕉,无端让人想起柳望秋窗外院内景色。
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水里,又像被抛在玄虚的空中。他的舌尖每次的抽查,每次的舔弄,都会带动出丰沛的水来。
快感是不断累积的,灵活的大舌在湿穴里不断搅弄。
搅一下,酸一分;弄一下,软一分。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私处被侵犯的酸胀和愉悦。
舌尖拨开蚌肉,撑大穴口,贯穿甬道,挑逗阴核。
“哥哥……”
她不由地叫他。
她的哥哥呢,此时。
一张惯于不苟言笑、冷冽俊逸、惹人退避的面容,此时却沾满湿淋淋的淫水。
上挑的眉毛上,还有他自然上翘的睫毛上,高挺的鼻骨上,红肿的唇肉上,灼烫的面颊上都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水。
那双眼睛,仰春虽然看不到他刚刚的神色,但此时满当当的情欲和沉醉,也让她的穴更加酸软几分。
突然,她注意到,一股花液顺着她最爱的下颌线蜿蜒地淌过,淌过他的喉结,她不由地兴奋极了。
柳望秋此时也终于用他聪明的大脑总结出了经验,一会儿对着她的阴核轻咬重舔,一会儿捅进她的花道内找准那块微硬微弹的凸起处弹弄刮搔。
仰春被他舔弄得激烈挣扎,仰长了脖颈却接近窒息。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香唇急促地张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抖若筛子。
临界点是爆裂无声的。
只是一瞬,花心一松,大股大股的透明的水液喷涌出来。柳望秋的面上、口中、肩上、胸膛尽是她清凉的淫液。
没被他盛住的花液就顺着她的大腿淌下。
蜿蜒若小蛇,爬过她的腿窝,小腿,到脚掌。
仰春浑身瘫软,倒在了床榻上。
柳望秋终于从脚凳上站起,他若君子般整饬了一下他的衣领、襟袖和衣摆。抹掉眼睫上的水液,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靠近。
仰春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衣冠楚楚、寒霜傲骨起来。
心下疑惑——
因为自己潮喷到他面上生气了?
好吧,对于古人,还是这么爱装的守君子之礼的学院案首,这般做法确实过分了。
一会儿哄哄他。
这个哥哥很好哄的。
仰春想着,便去拉刚好俯身的柳望秋的手。
却被他躲开。
仰春:“?!”
下一瞬,只见他一手扶将住她的肩膀手臂,一手握住她的腰腹,将她翻了个面。
仰春只觉视线一转,便趴在了床上。
她侧眸看过去:“哥哥?”
却见柳望秋俯身,垂眼,将视线落在她刚刚潮吹时流淌在腿上的花液。
俯身。
像公狼吸吮春天的雪水。
他的舌尖也沿着那道水痕,依次舔过她的臀肉,大腿,腿窝,小腿,脚掌心。
仰春的后脊突然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哥哥……”
一个沁凉,冰冷,坚硬的东西突然被塞进口中。
仰春垂眸看去,是柳望秋随身佩戴的云纹山饰的玉佩。
一道比玉佩还要沁凉,冰冷的声音道:“咬住。”
随即视线一黑,他的衣袍遮住了她的视线。
一个又硬又长的肉棒没有任何征兆地,捅进了花心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