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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姝索欢HHH(1 / 2)

小娘子刚刚歇下,听见他的声儿,当即又坐了起来,心下欢喜又慌慌,忙忙问道:“这么晚了,小叔有何事?”

“嫂嫂,我手上不小心扎了根刺,如何都弄不出来,还请嫂嫂用绣花针帮我挑出来。”

“怎的扎刺了?”小娘子问着,赶紧起身就要开门迎他进来,下了床才意识到自己穿着寝衣,不便见人。

稍作愣神,小娘子停下了脚步,问他:“怎么不找旁的丫鬟的帮你挑?”

“她们不敢轻易下手,唯恐不小心伤着我会受责罚,我原也不想来麻烦嫂嫂的,无奈现在太晚了,医馆都关门了,要找大夫还需明儿去了,只得来求嫂嫂帮个忙了。”

小叔子的声音听着可是疼痛,小娘子只以为严重,赶紧穿好衣裳,开了门。

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胸膛敞开,露出了大半,说不出的风流肆意,瞧着也是从床上刚下来的。

小娘子眼神微愣,随之轻呼一声,羞臊非常,赶紧要背过身去,却不料被小叔子先行拉住了手。

“嫂嫂快帮我瞧瞧。”小叔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话语间一点不觉暧昧,小娘子便只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了,一时羞窘,故作镇静捉着他的手瞧了瞧。

房门口光线弱,刺又小,一时竟没有看到,小娘子便请他进房里坐,对着桌上的油灯又看了看。

还是没有看到,小娘子正要再问小叔子究竟,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两人俱是一愣。

瞧着面前英俊郎君,小娘子心跳控制不住加速,眼睛稍垂,落到两人拉着的手上,便更加红了脸,只觉得今夜此时此景比她洞房花烛夜那晚更是良辰美景好时光。

小娘子心潮澎湃,可心知自己身份,心知对方身份,明白海底月不可捞,心上人不可及,不敢有何僭越之举,只敢在心里遗憾,若当初嫁的是弟弟就好了。

小娘子努力平复下心中的躁动,问他:“刺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瞧见?”

“嫂嫂,刺其实不在手上,在心里,嫂嫂……”小叔子说着,突地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震惊看向他,不敢置信。

“嫂嫂便是那根扎在我心上,叫我疼得死去活来,无法入眠的刺。”

世上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了吧?

小娘子心下控制不住欢喜,可又不禁苦涩,他们俩人如今的身份,终究是不可能的了。

“这混账话可切莫再说了……”小娘子训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叔子拉进了怀里。

“嫂嫂,你就帮帮我,帮我挑挑心尖上这根情花刺吧。”小叔子话音未落,温热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面颊,颈间,叫她忍不住颤抖。

他吻得急切,小娘子不禁紧张又欢喜,不同于丈夫亲吻带给她的恶心感,有的只有欢喜,叫她舍不得推开,不知不觉就回应起了他的亲吻,感受着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手指不似丈夫粗糙,抚摸在她身上,不会蹭疼她的身子,他的手掌也不似丈夫的蛮力,不会捏得她肉儿发疼。

“他揉着亲着,都恰到好处,手指撩拨耳后,胸前,胯间,都会惊起小娘子阵阵颤栗,小娘子头一回尝到了什么是男人女人之间的乐趣,在他唤着叫着嫂嫂的声儿里,被他压在桌子上,狠入了进去……”

司南说到“狠入”,腰上便也使了劲儿,破开穴儿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深入了进去。

“欸!”净姝正听得入神,被他这样一顶,禁不住呻吟出声。

“小叔子瞧着斯文,身下这孽根却比丈夫那个莽夫还要大,小小肉洞里头被满满当当塞着,却是一点儿不觉得疼痛,只有舒服,比之洞房花烛那晚简直是两个极端,舒服得不像话,叫她忍不住缠上了小叔子的腰,配合着他的狠入。”

肉棒子卡在穴儿深处,司南说着话,却是不动了。

净姝听着邪神扮小叔子与嫂嫂乱伦的戏码已是动情,又被他这样作怪逗弄,十分忍耐不住,忍不住扭了扭腰,无声催促他快些动。

司南明白她的示意,却是故作不知,只是揉着她的乳儿,拨着她硬了的乳珠珠,继续说:“自这一夜癫狂过后,小叔子心上这根刺算是拔了出来,可嫂嫂心上的刺却是扎得更深了,平日里一旦背过人去,便与这小叔子肆意欢好操穴,再没有了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