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受不住两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这么摇摆,便帮着她们诱哄了其他想要白嫖的伙伴来。
两人天天被少年郎的鸡儿轮番伺候着,又哪会馋狗东西呢?
净姝没想到苏勤旺会说得这么详细,光是听着就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偷偷夹了夹腿,缩了缩穴儿。
“那你妻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司南正和苏勤旺说着话,没有人注意净姝的异常。
“一开始和春暖她们一样,不过她因身处内宅,照顾子女,没有出去接触外人,只是不停自己抚慰自己,没想到家里那狗子一泡尿惹了她的眼,就不由自主惦记起了那狗东西,想方设法诱着那狗玩了起来,连两孩儿都交给了香云带。”
……嗯?净姝轻皱了下眉头,苏勤旺这话说得,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刚刚分明很在乎妻子,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这么没有顾忌了?
净姝心里觉得不妥,下意识看了眼司南,见他没做反应,也就没有说什么,只等他们聊完再说去了。
眼神从司南身上收回来,净姝突地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面前苏勤旺的胯间,他……他硬了!
是说着自家奴仆胡闹,自家娘子狗奸的事情有所感觉了吗?
净姝震惊极了,忍不住推了司南一下,示意他赶紧看苏勤旺腿间的帐篷。
司南看了一眼,并不觉得惊讶,继续问苏勤旺:“孩子交由香云照顾?家里四人,叁人都受了影响,她为何能逃脱影响?为何眼睁睁看着主母荒唐?”
“香云年纪轻,还没有过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其中快活,所以此术对她没甚效果吧,另她卖身契在我妻子手中,自也不敢多说什么吧。”
“你这解释倒是说的通,可仔细想想又没有道理,香云到底不是你儿女那般年纪,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又伺候你妻多年,定是没少伺候过你们房里事,既见识过男欢女爱的事情,心里不生出一点欲念是不可能的,那这就奇怪了,为何唯独香云一点没受术法影响?”
苏勤旺一愣,“那我将香云叫来再问问。”
苏勤旺说着,便起身要去叫香云,不料被司南伸手拦下了,“还是叫你妻子来问吧。”
说罢,司南拿过面前未动的茶水,快速念了道咒,随即将里面的温茶尽数朝苏勤旺泼了过去。
苏勤旺被迎头一浇十分莫名。
“镇物没有找到,此术还没有破,所有人在屋里待久了,都会受其影响。”司南解释道:“你之前一直在气愤当中,所以没有事,刚刚与我们说话,你放松了下来,在回忆之间,又说起了那些个荒唐事,便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苏勤旺恍然大悟,净姝也恍然,明白苏勤旺为何说着说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免在心中感叹:这咒未免也太狠毒了!
净姝想着,又忍不住缩了缩穴儿,她,她好像也着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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