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和他闹别扭,明明是他和我闹别扭才是。”净姝扭着帕子气郁,不过是让他忍几天罢了。
“那你哄着他些,才刚成亲,别闹了嫌隙。”
净姝点头应下表姐的话,有心主动与他搭话,又担心人多眼杂,叫人看了笑话,只得先和表姐回去,等晚上他回来再说。
焦心等到晚上,天色擦黑他才回来,净姝赶紧上前去迎,他却是避过了她的触碰,径直去了房里,拿了换洗衣裳就去了浴房。
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净姝面上强撑的笑容垮了下来,揉了揉脸,又强打精神跟进了浴房,殷勤说道:“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擦背吧。”
说着便去拿他手中的布巾。
司南躲过她的手,拒绝:“不用,我自己洗就是了。”
说完还往一旁挪了挪,拉开与她的距离。
看他如此避之不及,净姝再忍不住,眼泪霎时溢出眼眶,委屈道:“不就是让你忍几天嘛,值得你这样生气?”
司南一脸无辜,问她:“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按你说的做吗?”
说着伸手给她抹泪。
“我哪有这么说?”
“你不让我碰,我自然要避着你些,不然撩拨起了,我又会忍不住对你动手动脚,到时候你又要嫌我。”
“……”净姝自知理亏,一时无言,随后又说:“那也不必你这么避吧,早上一声不吭就出了门,在山泉时,你看见我来也不搭理我,回来还避着我。”
“精力旺盛无处发泄,大早上又支棱起来了,你不让我碰,我自然地想法子消耗一下,这才去帮忙建庙。在山泉那里,我一身汗味,怕你嫌弃,本来就不爱我碰你,别更嫌弃了,至于现在,我倒想问问你,既然不让我碰,又作何来招惹?仗着我疼你,就这么欺负我呢?”
司南与她掰扯,心中却是在暗笑,小兔子终于进圈套了,不枉他做了一天的戏。
听完他的解释,净姝才知是误会了他,对于他的指控,略略有些心虚,“我,我哪有嫌弃你碰我。”
“要是不嫌弃就不会每次都拒绝我了,每次都是我缠着你来的,我昨夜反思了一夜,想明白了许多,既然你不喜欢做,那以后每月只做叁次,月初月中月末……”
说到此处,司南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又说道:“忘记算上你每月来月事的时候了,那就每月两次吧,月初一次,月末一次好了,你要是还觉得多,那就每月一次好了,等回去我就搬到隔壁房去。”
听他说得这样可怜巴巴的,净姝不知该怎么回,每次推拒他,那都是因为他不分场合地点乱来,他要是老实些……等等,老实?这个词儿与他根本不搭边吧?
净姝狐疑看了看面前这个纯良的夫君,想了想,应下:“既然是你决定的,那就这样吧。”
净姝怀疑他的目的,试探着应下了他的话,看他是什么反应,却不料他只是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洗完出来,一起吃饭,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给她夹菜,却是不坐她旁边了,坐到了她对面。
净姝没作声,且看他待会儿上床会如何。
草草吃了饭,收拾收拾,净姝先行上了床,不曾想,他又到了摇椅上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