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子,净姝确定了,“你是故意藏在这儿,哄我摸你裤裆。”
“我说藏我身上,没说不能藏裤裆里吧?咱事先可说好了,需得找到了,抓住了才算你赢,你要是没找到,或是放弃了,那就算我赢,今晚得听我的。”
净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这游戏想简单了,现下想赢,只能摸他裤裆,不然待会儿就要全权听他的了,那就不能要求他只准来一回了。
听他方才的话,肯定将那壮丁藏在裤裆里,只要她伸手进去摸,肯定是能找到的,找到了就赢了。
想着是很容易,可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净姝总觉得这厮还有什么瞒着她。
想了想,净姝还是大着胆子,拉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小心翼翼一阵摸索,抓住了一个又软又硬,说不出是什么触感的东西。
是这个吗?净姝想着,侧头看司南,只见他满面通红,像醉酒一样,似在咬牙忍着什么。
净姝正想问他是不是这个,只觉得手中的东西几下弹跳,变大了好多,不见刚刚的软,硬邦邦的,跟铁棍一样,她一手都抓不住了。
怎还会动呢?莫不是活物吧?净姝下意识松开了手,用指头戳了戳,就听司南一声闷哼,赶紧停住动作,回头看他,“怎了?”
“没事,你找到了吗?”司南见她懵懂,故作镇定,还不打算说破。
净姝不确定那东西是不是他说的壮丁,想了想,问他:“那壮丁是什么样的?”
“咳,那壮丁有时硬有时软,喜欢钻洞洞,喜欢吐水水,姑娘见着怕,媳妇儿见着美,白天藏裤裆,晚上耍威风。”
听着他的话,净姝又摸上那硬东西,刚刚有些软,现在硬邦邦的,是因为晚上了,所以耍威风了?
净姝想不明白,但也大致确定了这就是他说的壮丁,用手抓住,想拿出来,可怎么使劲都拿不出来,再仔细一摸索,才发觉这是长在他身上的,不是他藏的,一时糊涂了,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净姝想着,往他裤裆里继续摸索。
那厢司南爽快的不行,单手掩在脸上,强忍着爽快劲儿,掩着面上得逞的笑。
仔细摸索一阵,净姝并没发现他裤裆里还藏了什么旁的东西,心下很是疑惑,又抓住硬棒儿,上下摸索了一下,只觉得手上沾了什么粘粘的东西,想起刚刚他说的喜欢吐水水,又想这是不是就是壮丁,可这滑滑黏黏的液体,又不像是水,还是说,他尿裤子了?
净姝更糊涂了,抽出手来,看了看手上液体,闻了闻,有种栗子花的味儿,没有尿的腥臊味,但也不是水。
司南从指缝看她困惑模样,极力忍着笑,想看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端倪。
正想着,就看她又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了自个儿大兄弟,转头问他:“这是不是你要我找的壮丁?”
“你问问它就知道了。”
嗯?问它?净姝很是莫名,难不成这东西还会说话?
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净姝扒下了他的裤子,瞧见了那硬挺热烫,大异寻常的丑东西。
净姝左瞧右瞧,也看不出这丑东西如何会说话,便又看向司南。
“问吧。”司南继续怂恿。
净姝总觉得他似有什么瞒着她,犹豫着对那丑东西开口,“喂,你可是壮丁?”
“哈哈哈……”司南再忍不住,笑出声来,净姝才知自己受了骗,可恼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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