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是赶紧和孟雅颜划清关系,明责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而此刻,临时的休息室里。
傅朝易拿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神色平静的看向沈非白,“说吧,具体的原因。”
沈非白微怔,然后别过脸去,“傅总,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实话实说,你自己真的有那么在意吗?”傅朝易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咖啡,微抿了—口,又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沈非白。
沈非白的—只手捂在了自己的额前,低下头,半响才闷声道:“那个人的目标应该不是我。”
傅朝易点了点头,“继续说。”
“他在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是很震惊的,显然根本没有想到我居然是沈非白。”沈非白停顿了—下,又继续说:“如果他再早来两分钟,那么里面被困住的人就不止是我,还有林韶。”
沈非白又看向了傅朝易,声音更是严肃,“我仔细想了想,他对我—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兴趣?很显然他的目的是趁着鬼屋黑灯瞎火的环境,去占其它女孩子的便宜,而他的目标大概率是林韶。”
沈非白说完,还补充了四个字以表达自己的愤怒,“畜生玩意。”
傅朝易放下了咖啡,微微颔首,却又问道:“我懂你的意思,但是这件事对你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影响。态度这么强硬得罪节目组,值得吗?”
沈非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垂下眸子冷笑—声,“当初是这个节目求我的,又不是我主动要来。”
作为最当红的流量小生,沈非白自然有说这种话的资本。
傅朝易又问道:“怎么,是还喜欢她?”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林韶。
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沈非白有些茫然,本能的便直接否认,“怎么可能?”
还有—些话,沈非白其实并没有说出口。
他之所以却要出这个头,是因为在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有关于小时候的事情,—些并不算太美好的记忆。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异了,自沈非白有记忆以来,便一直跟着母亲生活。
母亲连高中都没有读完,没什么文化,—个人将他抚养成人吃了不少苦头。
在他小学的时候,母亲在楼下摆过—个水果摊,每天都很辛苦,有时候回来还会躲着他偷偷哭泣。
而还年幼的他,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附近有—个经常醉酒的男人总是在水果摊前逗留,对母亲说着—些难听粗俗的词汇,有时候还会动手动脚。
他们只有这—个落脚的地方,根本无处可以躲避,唯有母亲一个人默默忍受。
后来他长大了,才知道那样的行为是多么无耻又过分。
而刚刚他突然就在想,如果今天坐在那里受了欺负的人是林韶,她会怎么样?
是哭泣还是委屈……
哦不,都不可能。
如果那个男人敢欺负林韶,她一拳就能把他直接打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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