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想到今天来我这。方老爷子刮了下苏诺的鼻尖,随口对着走访的老友说到。
很久没有来走动,就来看看你还活着吗。方建国没有出卖他的孙子,隐去真正的原因和老友打趣着。
活得好好的,不会比你早走太多。苏老爷子粗着嗓子,不容示弱。
两个老友聊的兴起,时至今日,仍旧会对过去战友qíng谊拿出来回味一遍,这个时候,苏诺和方之航自然没有cha嘴的地方,毕竟那段时光,是他们怎么也无法介入到的。
回味完,苏老爷子大手一挥,好好杀几场。
苏诺拿出象棋,一一摆好,楚河汉界,两人各持一方。
上次我输了一把,这次我可要好好杀回去。方建国已经习惯这流程,甩手准备上战场。
呵呵。苏老爷子轻笑一声,显然不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反正每次的结局总是一样。
苏卫国和方建国两人,名字相仿,更巧的是分在同一个部队,苏卫国是团长,方建国是政委,在行军布阵上始终还是苏卫国更胜一筹。
两人的军职和后人们所走的方向截然相反,苏卫国在军界有这不一样的地方,比方建国的地位还高,可是偏偏苏家都往政界走了,倒是方家一直是在军界发展的越来越好。
愈发趋向于政客的苏家,让苏卫国非常不满,他是部队出身,怎么子孙都成了坐办公室的软柿子,所以在看到苏诺的xing子时,才会特别溺爱。
苏诺为两人倒好茶水,便和方之航退了出去,观其不语真君子,为做君子,他们还是远离是非的好,因为某个人棋品真的无法直视。
刚上車走pào,苏卫国就开口,他们不会在出现什么幺蛾子了吧。
以两家的关系,自然是希望后代能更加亲厚,所以在苏诺和方之航出生时,甚至都起过订娃娃亲的念头,后来两个小娃娃的关系确实不错,只是不知道什么,没有了往日的亲密发而像对仇人,每次的受害者都是方之航,苏家自然愧疚,可是又不忍打骂孩子,也就任由去了,只要没有太过分,他们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之航是男孩子,一些语言攻击也没什么,大家都选择xing的装不知道了,但是仍旧希望两人能好好相处。
现在好了,等到了转机,也不知道任xing的苏大小姐怎么了,对方之航是各种好,还赖在方家养病,消息自然是方建国亲自和苏卫国通气的,两人又是欣喜又是忐忑,反常即妖,苏卫国就怕苏诺这次玩的太大,无法和老友jiāo待,不亲眼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他实在无法放心的下啊。
我觉得这次诺诺是真变了。方建国好歹也是见过无数风雨的人,有没没作假,他多多少少能看得出来,在苏诺身上,他看不到丝毫作假的地方。
苏卫国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今天带他们来是给我看看的么?
方建国想起孙子找上自己,说周末去老苏家,他一直追问原因,却怎么都不能从方之航嘴里撬出自己想要的,现在被老友这么一追问,他反而有些心虚,怕自己的孙子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是啊,你也看看两人怎么样了。方建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嗯,将军。苏卫国提車,落在将前,说话下棋两不误。
方建国一心扑在了谈话上,哪顾得上下棋啊,眼看着要输棋,立马把堵在将前的棋子挪了回去,不算,这步不算,我刚才想事没注意,我走马。
苏卫国皱眉,这人赖棋不是一次两次了,嘿,你这方悔棋,这才第一把你就开始反悔了,好好,让你这次。
这次走pào,还是将军。
重来重来,我还没进入状态。
方建国,你好不要脸。
怎么,你是怕输吧。
我怕输?呵呵,我苏建国还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那好,再来!
再来就再来!
较劲的话从后面传来,不想多想也知道被坑的还是苏老爷子,苏老爷子就是有一个弱点,不能激,一激必犯。
为什么我觉得很悲凉呢?苏诺站在院子中望着房里,每次苏爷爷悔棋的时候,爷爷都要被算计一次,而每次苏爷爷都输棋,就样恶xing循环下去。
爷爷和苏爷爷感qíng很好。要是感qíng不好的话,会和明知道绝对会悔棋下几十的棋吗?
苏诺点头,我和哥的感qíng也要像他们一样好。
方之航笑着摇头,我们会比他们更好,诺诺,我喜欢你,你懂吗?
苏诺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方之航会突然说出这句话,喜欢,上辈子方之航没有说出口的字眼,现在赤白的摊在她的面前,不是特殊的地点,没有特别的前景,就像在说一件在普通不过的话,却让她不知所措。
诺诺,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所想,想让你知道,诺诺,我喜欢你。看着眼前呆滞的人,方之航只是温柔笑笑,他不会bī迫她,舍不得bī迫,只是等着她亲自走向自己。
苏诺不会装傻的去问是哪种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还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虽然她一直叫方之航哥。
缓缓上前,整个抱住方之航,苏诺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叹了口长气,方之航,再等我些时间,再等等我。
等我彻底的将心中那些不好的东西拔除,再将你放进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