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弘深深瞄了朱壮壮一眼:你觉得我的血是鸭子血可以比拟的?还是我在你心中就是一鸭子?
朱壮壮忙将鸭血搬开,又送上一碟养血红枣兔,狗腿道:兔子不侮rǔ人了吧?这个可以养血补jīng,调整身体的。
常弘眼神更深了:养jīng?托你的福,我用都没用,何须养。
朱壮壮一番心血就这么白费,再愧疚也不免生了气,一拍桌子指着常弘鼻子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常弘看着朱壮壮,一双如水眼眸眨啊眨的,半晌才缓缓地柔柔地定定地道:和我继续做完没完成的步骤。
朱壮壮答应了。
她只能答应,毕竟常弘有一个月的假期,而他的计划就是在这一个月间吃掉她。
朱壮壮是一可以连续流血7天不死的普通生物,不是一可以连续流血一个月不死的2b生物。
窗帘拉上,衣衫尽褪,气温升高,气氛绮靡,两人在chuáng上重复着昨夜的事qíng。
朱壮壮在被单间静静地喘息,默默地挣扎,而常弘却一路长驱直入,省略不少步骤,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
只要凌空一个she门,他就成功了。
可就在一脚定乾坤的当,伸出脚的不是常弘,而是朱壮壮--她一脚踹在了常弘的小腹之下。
事后,大娇听闻这件事,用了一句话来表达qíng感:常弘的命根子可怜见的。
是的,这次被伤的,不是常弘的鼻孔,而是他的命根子,于是乎,当天晚上,又是一个急诊室之夜。
医生这次没用心狠手辣,而是用了惨无人道来形容行凶者的xing质。
朱壮壮这次开始蹲墙角对手指了。
这件事后一连好几天,常弘对朱壮壮都是视若无睹,这都是小事,让朱壮壮伤心yù绝的是--他不带她出去吃东西了--这可是当常弘女友唯一的好处啊!
为此,朱壮壮郁闷得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朱壮壮用尽耍萌卖二的本事,好不容易才让常弘的脸和茅坑脱离了点关系。
常弘是一实诚人,开门见山问道:朱壮壮,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啊?
朱壮壮举手发誓:向**保证,我绝对没存一丁半点这个心思。
那为什么每次都偷袭我?一想到这,常弘的脸色又开始向那茅厕看齐。
那是人类躲避伤害的本能,我听说那个非常疼。朱壮壮垂头,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只要你让我不疼,我应该就可以的。
这个要求,常弘是绝对答应的。
两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安眠药,吃了之后睡成死猪,爆/jú都不怕。
好不容易搞到安眠药,朱壮壮一口气吞了10片,睡是睡死了,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是一完璧小猪,更惨的是,常弘脸上两个脚印,成轴对称。
原来朱壮壮在睡梦中也是会功夫的。
两人的第二个想法是喝催^_^qíng药,喝了之后就飘飘yù仙,到时还不定谁那个谁呢。
偷偷摸摸跑去敏感词店买了敏感词药,朱壮壮扬起小脖子,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了一瓶。
怎么样?常弘吞口唾沫,开始护住自己前胸,就担心朱壮壮服药后shòuxing大发,自己招架不住。
朱壮壮咂咂嘴,只说了两个字:好喝!
常弘看着她的眼神也只透露出两个鄙视的字眼--吃货
不知是朱壮壮体质特殊还是那药太三无产品,朱壮壮喝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是乎,猪儿继续完璧中。
之后,两人又实验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喝酒,看敏感词片,甚至试用了麻药,结果统统失败。
不仅是常弘,就连朱壮壮也觉得无望了--这辈子,她是敏感词,她全家都是敏感词哇!
身心俱损,常弘慢慢消沉下去,晚上抱着朱壮壮睡觉时,也总是唉声叹气,弄得朱壮壮很是内疚。
可这内疚在常弘的消沉下逐渐地蒙上了另外的影子,终于有一天,朱壮壮忍不住将这问题问了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月时间在一起,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整日闷闷不乐,难道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
常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吗?
我没这么说。朱壮壮皱眉。
可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yīn色薄薄地笼罩在常弘脸上。
你不要岔开话题。朱壮壮忽然醒悟:现在是我问你--你回来就只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你心里想的,就只有这件事吗?
朱壮壮,事qíng的重点并不在于我是否只想着做那件事,而在于你是否想与我做那件事。常弘像在说着一个复杂的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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