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除了不知qíng的付阳阳,其余都是一脸紧绷,朱壮壮明白,海尔的病在家中并非是个秘密。
他们自来都是瞒着他的。
表哥,请你原谅。海耳想要继续倒上一杯,却被朱壮壮与美迪给夺下。
常弘终于道:没人怪你没人怪任何人。
表哥,谢谢你。海耳由衷道。
这番场景让朱壮壮的一颗小心肝纠结得紧,正在纠结着,谁知无意间低头,竟发现一条让她更纠结的短信。
我已经在祥丽酒店门口,限你五分钟内出来,否则我就进去亲自捉人。
发信人正是左一。
仔细看时间,正是五分钟前发的,朱壮壮的额上顿时又结出硕大的汗珠。
这个左一,真是够添乱的。
关上手机,四处抬头寻望,果然发现左一已经走进了宴会厅,正四处张望。
朱壮壮顿时像一只炸毛的猫,惊得顿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这一突兀举动让满桌人的目光全放在了她身上。
我尿急。朱壮壮只能自毁形象,以这个理由,逃离海耳一桌,向左一奔去。
好在她的形象与人品一样,是没有下限的,无人感到奇怪。
朱壮壮径直奔向左一,将他拉到角落中,问话都问得有点气急败坏:你有什么毛病?怎么就到这来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左一还是那副傲娇相。
只要你不要来烦我,我宁愿吃饱了吐了也不愿意来管你!朱壮壮气毒了。
这句话可把左一的小自尊心给伤害了,当即瞪着朱壮壮,恶狠狠地。
朱壮壮也不惧,回瞪他,也气鼓鼓的。
两人眼神在空中进行jiāo锋,误伤无数路人。
最后是左一结束了这场斗争: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跟你说了,来先吃饭,吃完了我带你出去玩。
说完就拉着朱壮壮在旁边的酒席上坐下。
你还真自来熟,你跟这主人都不熟,就敢坐下来吃饭?朱壮壮鄙视。
我进来前就给了礼金,怎么不该吃啊?少废话,先吃。左一将她按在椅子上。
朱壮壮脑子还是乱的:我说你怎么来这了?还有,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拜托不要再缠着我,怎么你就听不懂话呢?
我要开学了,所以就回来了。左一自顾自边吃东西边解释:还有,你说你不肯跟我在一起就可以不跟我在一起了吗?你以为你是谁?
要不是可惜面前的菜,朱壮壮定会将盘子给扣在他脑袋上。
趁着朱壮壮气鼓鼓的时候,左一又道:对了,你是不是跟朋友一起来的,要不我们过去,你跟我介绍下呗。
朱壮壮一听,太阳xué都抽疼了。海耳那家人已经够乱的了,哪里还禁得起这左一跑去搅局?
于是忙撒谎:没没没,我一人来的,这新娘是我一朋友。
哦。左一也没质疑。
那个,你先在这吃着,我尿急,去上个厕所。朱壮壮起身道。
话说,这尿急还真是个好借口。
正当她要拔腿跑时,左一开口;朱壮壮,我警告你可快点回来,否则等会我去厕所抓你。
朱壮壮特别苦恼,为什么常弘那排小白牙没长在自己嘴里,要不能一口啃死左一该多好!
因为没长小白牙,朱壮壮只能又跑回海耳那一桌,还没坐下就被美迪发问:壮壮你怎么上个厕所还满头大汗?
朱壮壮只能道:我便秘。
你不是说尿急吗?美迪不解。
嗯,看见马桶,甚觉亲切,便qíng不自禁大了一个。朱壮壮淡定回答。
全桌人用哀怨的目光看着美迪,怨恨她为毛要问朱壮壮这个形象无下限的女人这个问题。
这一走,回来时,朱壮壮发现自个碗里有不少好菜,当即欢乐地吃了起来。
朱壮壮已经吃了鱼,付阳阳是绝对不允许她再吃常弘,趁着朱壮壮吃得欢乐的当,开始了新一轮攻击:对了壮壮,听说前几日月月来找了你。那孩子太任xing了,回来后才跟我们说她去找你让你把海耳还给她,我们一家人都批评了她,毕竟你和梅耳才是一对,她这么硬生生cha^进去多不好。不过她后来又告诉我们,说你没生气,还说你会和海耳好好在一起,让她死了这条心。这样也好,以后如果她再来找你,你也别顾着qíng面,直接告诉她就是了。
这话一说,海耳好不容易喝杯酒才解释清楚的事qíng,眼看就要被搅huáng了。
海耳伸手捅了捅朱壮壮:你是这么说的?
原话不是这样的。朱壮壮怨恨这群人为什么一定要在她满嘴鼓涨的qíng况下提问呢?乃们太邪恶了。
月月这个人你们又不是不了解,从小说话就喜欢歪曲事实,小时候弄断我梳子,你说道歉就完了吧,结果她非说那梳子是我弄断的,还说我污蔑她,哎,那么小就这么有心机,真是啧啧啧说到这,美迪忽然一拍脑袋,表qíng有点夸张:错了错了,冤枉人了,忽然想起那次不是月月,是阳阳你啊,哎,你看我这记xing,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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