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已经快十二点了,易漫如很佩服这些人的毅力,同时也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辛苦中午睡了近两个小时,否则现在不一定能撑得住,应酬也是一门体力活啊。
这么晚不可能再有人登门了,易漫如便把目光转向盛总,等着他发话回家,这时盛母却笑着说,“等一下,正好有个东西给你。”
盛父盛母虽然年纪比易漫如大了不止一轮,体力却明显比她好了太多,应该不只是常年锻炼的缘故,也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类应酬,自然感觉不到疲惫。
同样不觉疲惫的人也包括盛启霖,中午还可怜兮兮说她不在这几天都睡不好的人,此时神采奕奕的过来伸手扶了她一下,体贴的说,“再坐一会儿吧。”
易漫如想说她只是有点困倦,还没到坐下都要人搀扶的地步,但是盛父还在跟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听话顺着他的手坐下了,盛总也顺势在她旁边坐下,几乎又要贴在一起了。
不过因为没有外人在,盛父看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得体,反而还觉得挺赏心悦目,也坐下来和颜悦色的问易漫如,“听你妈说小漫在京市开的咖啡厅很大,请了几十号人?”
盛父身居高位、公务繁忙,每天关心的都是民生大事,易漫如真没想到他还会过问这种小事,颇有些受宠若惊,“小打小闹罢了,就是做点事情打发时间。”
“去京市短短几个月就能做得这么好,可见是很有本事的,耽误这么多年可惜了。”盛父说着鼓励道,“既然有这能力,就脚踏实地好好干,你也是国家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大学生,能给更多的人提供工作岗位,也是在为社会作贡献。”
易漫如确实倍受鼓舞,不仅是因为盛父这老干部式的鼓励,还因为他作为盛总父亲的这层身份,她觉得有便宜公公这番话,就算她跟盛总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她的事业也不会受影响,还是可以放心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顿时信心满满的点头,“我听爸的,一定会好好干,争取多开几家店,多招一些人。”
盛父也满意的点头,“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上进心,你们夫妻共同奋斗、互相扶持、彼此谅解,这样才能走的更远更稳。”
易漫如和盛总乖乖接受教诲。
盛父忙得过年都没什么时间接待亲友,能私下跟他们说这番话也不容易,哪怕是老干部式的教诲,他们也都认真听着。
说话间,盛母也出来了,把手里简单古朴的木匣子递给易漫如,“这镯子是从我娘家带过来的,你们年轻人可能不喜欢这种款式,却是块好料子,现在都不常见了,留着收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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