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的租金虽然涨得不像京市那样夸张,但是每年也会涨个几百一千的,要是能买下来也不亏。”说着看向老大,“大哥你觉得呢?”
兄弟俩开始商量把在租的店铺买下来的可行性,易漫如偶尔在旁边出出主意,不一会儿就到了晚饭时间。
可能是因为她说两点多才吃完午饭,易家的年夜饭要比邻居们都晚一些,到七点半了,易大哥和易二哥才抱着鞭炮下去放,易漫如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充满硝烟的年味了,兴致勃勃跟着他们一起下楼放了挂鞭炮。
从傍晚开始雨便没停,不过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也不影响他们放鞭炮。
兄妹几个放完鞭炮再回家,便可以开始吃饭了,易父去柜子里吧珍藏的红酒拿出来,“小妹喝这个吧,还是你去年带回来的,家里也没人喝的惯。”
易二哥毫不给面子的拆穿道,“哪里是没人喝得惯,是我们想喝,你跟妈都拦着不让啊。”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当仁不让接过红酒开瓶,兄弟俩这几年开饭店还是见过些世面的,易大哥则去洗了几只高脚杯来,杯子也是红酒套装里面的,不然很多人家里还想不到要买高脚杯配红酒。
易家的年夜饭不像盛总家那么高端大气,有最贵最新鲜的食材、五星级大厨亲自烹饪,他们满满一桌都是很常见的家常菜,除了易父亲自下厨的那道红烧肉,其他都是易母带着易家大嫂二嫂做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滤镜的加成,易漫如都仿佛吃出了记忆中的味道,破天荒的大开吃戒起来。
易漫如饭菜吃不少,酒也没少喝,开的那瓶红酒除了易家兄弟陪她小喝了几口,剩下大半瓶都让她一个人喝了,他们表示还是更喜欢二锅头。
酒足饭饱,兄妹几个又在电视机旁支起桌子,看着春晚打麻将,不知不觉已是十二点半,春晚也结束了,易母才催着他们散场。
他们家没有守岁到天亮的习俗,一般守到凌晨就可以了,主要是孩子们都熬不住昏昏欲睡了,易漫如也打了个哈欠起身问:“你们怎么回家?”
不等她说要用车送,易父便道:“骑摩托车来的,外面雨也不大,就让他们自己骑车回去吧。”
易漫如想想小刘被她两个哥哥以晚上不需要开车为由劝了好几杯酒,她自己更是喝完半瓶红酒越来越上头,也没人可以开车,便果断点头:“那就不送了,我去洗个澡。”
易父易母住着新楼最方便的一点就是有热水器,可以随时随地洗澡,易母闻言便道:“快去拿睡觉的衣服吧,我先帮你打开热水。”
因为开箱子找衣服耽误了几分钟,易漫如去浴室的时候水刚好热起来,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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