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搭著手,肩并著肩,吼到笑,吼到哭,吼到抱一块儿撒酒疯。
直到散了,坐进车里的时候,绍离还在嘀咕,今儿真是乐疯了
李佑双眼微微眯著。
回到家,绍晓西洗完澡,直接回房睡了。
绍离半躺半靠在沙发上。
他的意识还清醒,就是懒得动,有种兴奋过後的空虚跟失落感。
李佑倒了杯牛奶,喂他喝了。然後穿过他的膝盖,抱他起来,回房间去。
绍离说,别抱啊,扶一下就行。
李佑说,别动。
绍离不吭声,他就还是动,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挣扎是下意识的。
可惜李佑当年能用两根指头捏错位他下颚骨,今天也照样能稳稳扛著他,任他怎麽动也掉不下来。
被抱进房间,把人压chuáng上。
李佑用麽指摸著绍离的脖子,说,今晚高兴了?
绍离说,嗯。
李佑说,那就好。
绍离说,好什麽?
李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
说完他开始解皮带。
他用一个很简单的动作,直接让绍离炸毛了。
绍离觉得形势不妙,他吓著了,肾上腺素一上来,他那犯晕的脑子暂时就获得了清明。
他手脚并用往chuáng下翻。
他还不至於傻到或纯情到,在这当下,再问李佑,说你想gān什麽。
李佑抽皮带,还能gān什麽,当然只能是gān他。
猫能不偷腥吗?
笑话!
结果证明他也不完全错。
李佑一只手拿皮带,另一只空著的手捞著他的腰,把他压膝盖上,坐chuáng沿,脱了他长裤内裤,一下下抽他屁股。
绍离气得眼睛都犯晕了。
他脸红脖子粗,他骂,李佑我他妈跟你没完。
他实在是跟天借了胆了,这会儿才敢这麽大放厥词,破口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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