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曦一边对站在对面侃侃而谈的大叔笑着点头,一边微微张嘴和江圣卓jiāo流,该进行的都进行完了,还有什么啊,走了!
江圣卓看着门口,你急什么,就快来了。
乔乐曦顺着他的视线往门口看,你在等谁啊?约了美女吗?
她正笑嘻嘻的调侃江圣卓,下一秒看到来人,便笑不出来了。
她看着白津津身上眼熟的长裙,手上使劲掐上江圣卓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问,你是故意的吧?
江圣卓努力控制好面部表qíng,对着周围的人笑着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等两个人转过身才一脸痛苦的小声求饶,姑奶奶,你轻点,都快被你掐下来了!
乔乐曦浑身不自在,我就说你和七加一两个人古里古怪的,你到底想gān什么!
江圣卓一脸轻狂不羁,没想gān什么啊,我一向是有仇必报的。
江圣卓拉着乔乐曦站在离白家叔侄不远不近的地方,觥筹jiāo错,言笑晏晏。
虽然男士们对撞衫这种事qíng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女士们就不一样了,视线在乔乐曦和白津津身上不断jiāo替。
江圣卓在乔乐曦耳边吐气,挺胸,抬头!气场!这可是正儿八经你的地盘,你怕什么!你不是女魔头来着!
乔乐曦心里一琢磨,也是,她心虚什么。一下子有了底气,笑着挑衅般的盯着白津津。
两件衣服第一眼看上去一模一样,但是仔细一看,明眼人都能辨别得出谁是正版谁是山寨。私语声和笑声渐渐起来,白津津脸上挂不住了,匆匆离开。
乔乐曦面露嫌弃睨着江圣卓,有意思吗?你无不无聊啊?
江圣卓兴致盎然,有意思啊,特别有意思,这种女人最虚荣好面子,打蛇就要打七寸。
那请问江少,蛇也打完了我们可不可以走了?
你老着什么急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还来?乔乐曦苦着脸,算了吧。
江圣卓穷凶极恶的警告她,我事先说好啊,一会儿你敢掉链子我就咬死你!
乔乐曦知道他是替自己出气,叹了口气,那你别太过分了啊。
您就擎好吧。
白津津很快换了衣服回来,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扬,低眉顺眼的跟在白起雄身边。
白起雄举着酒杯笑着对乔裕说,临出门了有点事耽搁了,就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乔裕一手cha在裤兜里,一手托着酒杯与他的杯壁轻轻擦过,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声音清淡,白总太客气了。
由白叔变成白总,白起雄心里立刻明白了,最近白氏的很多项目都碰壁了,他这次来也是希望能化解这场矛盾,他也清楚这个口得他先开。
津津不懂事,前段时间伤了乐曦,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特意带她过来赔罪,希望乔部别介意。
乔裕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小孩子嘛,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我是不介意,可是圣卓不答应啊,他您也是知道的,不高兴了能搅得所有人都得跟着郁闷,要不您去问问他介不介意?
乔裕和江圣卓来回的踢皮球,白起雄心里有火也没法撒。
白起雄尴尬的笑了笑,准备带白津津去找江圣卓。
乔裕在身后叫住他,意味深长的说,还有啊,白总,既然是小孩子的事qíng嘛,就让他们小孩子去解决,我们这些大人就别参与了,参与多了未必是好事。
乔裕的话可能白津津没听明白,白起雄是听明白了,这件事qíng恐怕他是帮不上半点忙了。
津津啊,你过去给乐曦道个歉吧,好好说。
白津津有些为难的看着叔叔,又看着不远处的江圣卓和乔乐曦,硬着头皮走过去,冷着一张脸,垂着眼帘谁都不看,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动作僵硬的举着杯子,口齿不清的飞快甩出一句话,乔乐曦,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
乔乐曦本来觉得她比自己小,自己不该那么小气的,但是一看到白津津的态度,真的生了气。
江圣卓凉凉的开口,道歉嘛,得拿出诚意来不是?你端着杯果汁算怎么回事?
白津津也是嘲讽的语气,江总,这是我和乔乐曦之间的事qíng,她姓乔您姓江,和您没什么关系吧?
江圣卓没恼,反倒笑得开心,我就是爱管闲事儿,尤其是她的闲事儿,不行吗?
白津津终于抬头看着他,到底是对这个男人心有忌惮,你想怎么样?
江圣卓兴致很好的样子,我想怎么样,这个好说啊,不懂规矩没关系,我教你。
他一打招呼,立刻有人把酒送过来。
周围都是平时和江圣卓一起玩儿的人,一看到有人闹都围过来起哄。
他拿着几个啤酒杯和酒盅忙活了一阵,看着白津津,第一杯呢,是小杯威士忌放入大杯啤酒里,叫原子弹。
边说边把酒盅咚一声扔进啤酒里,很快涌起泡沫。
第二杯呢,是把小杯啤酒放进大杯威士忌里,叫中子弹。
然后江圣卓在冷却的啤酒杯内倒入四分之三满的啤酒,接着先将龙舌兰酒倒入酒盅中,随后把酒盅投入啤酒杯里,拿起银勺敲了敲,挑眉看着白津津的表qíng,这叫潜水艇。
还有最后一个压轴的,他一招手,又有人端上来一个大盘子,上面有几十个小酒盅,里面都是五颜六色的烈酒。
这个就厉害了,叫航空母舰。你呢,把这些都喝了,之前的事qíng我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