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雪病了,霍家祥顾不得再和她叙父女之qíng,连忙让人传来医生给林雪诊治。
医生给林雪测了体温确实发烧,经诊断是重感冒。就这样,林雪被带到了休息室,躺在沙发chuáng上扎上了点滴。
霍家祥陪伴了坐了一会儿,后来因为有事出去了,梁峻涛就留下继续陪伴她。
我真没用!林雪歉疚地咬唇,怎么在这种时候感冒了呢!
自从入伍后,她的体质有所增qiáng,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车上换了件衣服就感冒了。
没事,只是小小的感冒而已,很快就好了!梁峻涛拥着她,让她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式靠在自己的怀抱里,安慰道:反正已经来了,有什么事qíng明天再说!
只好先这样了!林雪不再说话,她静静地阖着眼眸,看似睡着了。
梁峻涛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得很快,眼睫轻颤,显然心里很不平静。大手紧紧握住她的香肩,好像想让她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想什么呢?
原来连心事都瞒不过他,林雪承认他对她真得细致入微,就算装睡也逃不出他的眼睛。索xing睁开眸子,她没有再掩饰自己眼中的惶然和泪光。
慢慢yīn沉下俊颜,梁峻涛抿紧薄唇,星眸晦暗不明。
为什么我在你的怀里,总感觉他在抱着我林雪闭了闭眼睛,也许是莫楚寒的死对她影响太深刻,她总能看到他大口大口吐血的样子!那么绝望无助却又义无反顾,令她qíng不自禁地心碎流泪。
梁峻涛见林雪嘴唇变得绛红,脸颊也烧得通红,伏在他的怀抱里,恹恹得像只病猫。
该死的莫楚寒,简直是yīn魂不散!临死也要害人,看把他的媳妇儿给吓得他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这个该死的!他低声诅咒,吻了吻她烧烫的额头,轻声道:别再想了,他是故意整你呢!你要总想着他岂不是着了他的道!
故意整她?假如这只是一场恶作剧,他却需要用他的生命做赌注!怎能让她释然?怎能让她忘怀?
*
准备准备放了那个女人吧!霍家祥在自己的书房,这样对霍云飞吩咐道。
霍云飞吊尔郎当地坐着,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父亲的话。
雪雪第一次上门求我,我不能让她失望!霍家祥见儿子好像不打算买他的帐,便缓和了语气,解释道。
呵,霍云飞讥嘲地冷笑:那是你的事qíng!
你霍家祥隐动怒气,那个女人不是已经被你给qiáng占了吗?还不知足?
我还没玩够呢!霍云飞佞戾地挑眉,告诉父亲:等我玩够了再放人!
不行!霍家祥跟儿子争执起来,为了雪雪,你必须放人!
霍云飞站起身,他冷冷地睇着父亲,说:看我的心qíng如何吧!
*
原本,霍家祥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打算一家人好好地聚一聚,却因为林雪的生病取消了。
让人将晚餐送到了休息室,摆了满满一桌子,很是丰盛。
梁峻涛亲手喂林雪,她一直发烧,胃口不佳,吃了两口就摇头不要了。
挂完了点滴,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钟。霍家祥亲自过来,探望了林雪,询问了几句qíng况,就让人带他们去安排好的卧室里休息。
很周到的招待,一切都无可挑剔,这次赌注被梁峻涛押赢了。果然,霍家祥爱屋及乌,并没有伤害他。不过就是不知道霍家祥准备留他们住几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成功地解救出杜鑫蕾!
*
漆黑的卧室,没有开灯。
杜鑫蕾蜷缩在大chuáng的一角,纤细的身躯弓着,看起来像只可怜的虾子。
她的背部弧度那么完美,既使在暗夜中也撩人心动。只是她的心qíng却沮丧痛苦到极点,因为这间卧室在她看来等于是人间炼狱。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chuáng上的女子惊得差点儿跳起来,条件反she般地向着里面退缩,直到顶住墙壁无路可退时,才停住。
她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绝望地等待着残酷的安排。
叭!灯光亮起,照得整个卧室都亮如白昼。霍云飞眯眸打量着眼前如失惊小shòu般的女人,嘴角扯开一丝残酷的笑意。
别、别过来!杜鑫蕾半边脸颊都红肿着,皓腕上有明显绳索的勒痕,光luǒ的娇躯伤痕累累。
昨晚,她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夜,已经身心俱碎。白天,她几乎滴水未尽,虚弱憔悴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