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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外面有四名贴身警卫在等候着,见梁峻涛出来,他们连忙齐刷刷地敬礼:首长!
梁峻涛点点头,刚迈步,见那四名警卫要跟过来,就吩咐道:你们留在这里吧!
那些警卫面面相窥,然后其中一位说:报告首长,梁部长有令,要我们四个寸步不离地保护你!
我用不着你们保护!梁峻涛挑了挑英眉,对紧闭的包厢门瞥了眼,说:你们的嫂子睡在里面呢,知道吗?
噢!那名警卫便不再多话了,老老实实地端着轻型冲锋枪,继续守卫在门口,认真执行首长下达的任务。
等梁峻涛前脚走了,莫楚寒后脚就跟着来了。他见包厢门口只有四个带枪警卫,没见其他人,心里不禁暗喜。
不过因为事关重大,他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便亲自带人来准备行动。
为免事后有麻烦,这次他没从特种军部队里选人,而是从组织里选出十几个jīng锐好手,来参加此次劫持。
手脚利索点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莫楚寒冰冷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感qíng(蟹)色彩,在他的手下做事,失败就意味着死亡,他绝不会给失败者下一次机会!
是!十几个同样手持轻型冲锋枪,脸戴三孔套头帽,身形魁梧彪悍,身手敏捷的汉子,动作灵活得像只猫儿,悄无声息地潜过去。
那四名警卫都是千里挑一的兵王,是梁仲全特意从jīng锐部队里挑选出来放在儿子的身边做耳目眼线,这些年来也着实立了不少军功,是梁峻涛各种行动时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可是今晚,他却将这四名兵王放在包厢的门口做哨兵,因为里面睡着他的妻子林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林雪有任何的闪失,他绝不允许有任何意外qíng况发生。
四名哨兵是梁峻涛的贴身警卫,他们的身手一流,反应一流,无法一枪击毙,请指示!领头的悄声对着无线通讯器说道。
莫楚寒沉吟了一会儿,下令道:用麻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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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包厢,镁光灯就闪烁个不停。除了知名报刊的记者,居然还有冷彬的妻子何晓曼。
涛子,我亲自来给你捧场,怎么样?够意思吧!何晓曼顽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多谢嫂夫人!梁峻涛跟何晓曼握了握手,然后回首众记者说:开始吧!
开始?何晓曼四下打量一番,并没有看到林雪的身影,就问道:林雪呢?
她临时有些不太舒服,我让她休息一下!梁峻涛知道林雪没有一起出现,说服力小了些,但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我自己来也一样!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有的打开了录音笔,有的拿出了速记本,有的打开麦克风都做好了采访前的准备。
让大家久等了,实在抱歉!因为来这儿之前,我的太太突然身体欠恙,陪她去看了医生,说她需要休息。今晚由我来接受大家的采访,关于最近网络上流传的视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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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林雪醒过来,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蚕丝被睡在那张皮沙发里。
就是在这张沙发里,她被梁峻涛那只禽shòu吃gān抹净,她不堪承受竟然失去了知觉。
她揉着太阳xué慢慢撑起酸涩的身,刚一动就牵扯到身体深处的撕裂伤,疼得她再次申吟出声。
初欢对男人来说是享受,对女人来说只有痛苦。她缓过了身体深处那阵尖锐的痛楚,发现被子里面的自己竟一丝不挂。
本来,并没有脱衣服,可是后来做到激烈动qíng的时候,梁痞子shòuxing大发,又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顺手丢到地毯上。
垂眸四下打量,并没有见地毯上有她衣服的踪影,最后她在垃圾筒里找到了撕到面目全非的烂布条。
怎么办?她要怎么见人?梁痞子呢?他gān了好事就消失得没影把她自己扔在这里,万一进来服务生想想就能羞死。
好不容易在某个角落找到了她的手机,她正想拨梁峻涛的电话让他过来给她送衣服,突然听到咔嗒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
连忙裹紧了蚕丝被,她有些紧张地转过身,警惕地投过去目光,又愕怔住。
进来的即不是服务生也不是梁峻涛,而是莫楚寒!
吃惊之余,林雪本能地后退一步,喝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什么qíng况?梁峻涛呢?心里知道事qíng不妙,她戒备地裹紧了棉被。
莫楚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俊目隐着佞色,冷冷地瞥向裹着丝被的女子。刚刚承欢后的她脸上红cháo未退,那双他熟悉的清澈秋瞳却觑着他时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林雪听到了恐怖的磨牙声,显然莫楚寒在生气。
他凭什么生气?他有何资格生气?没错,她刚刚跟梁峻涛欢爱过,可是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退无可退,后面已经是墙壁,林雪停下脚步,她尽量保持平静,沉下俏脸,冷声叱道:站住!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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