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忆,我每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能坐在你身边,看着你笑。
你若一笑,chūn暖花开。
随忆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着他的头顶,十指青葱穿过他乌黑浓密的头发,萧子渊埋在她的胸前重重的呼出口气,似乎极为满足。
后来医院有急诊,随忆被叫过去帮忙,等再回来的时候萧子渊已经睡着了。
随忆站在门口愣住。
一室静谧,房间里只留了壁灯,橘huáng色的灯光给整间屋子笼上了一层温馨的气氛。他静静的坐在那里,闭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留下一片yīn影。高挺的鼻梁此刻看起来格外诱人,那张看了无数次的侧脸有些不真实的美好,让她想要伸手摸一摸。
他大概真的很累,以往随忆每次一走近他就会醒来,可是现在在他旁边看了这么久他都没醒。随忆去卧室抱了条薄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去了厨房轻手轻脚的做饭。
后来随忆隐隐听到低沉嘶哑的声音,便出去看,萧子渊已经坐了起来,正在打电话。
匆匆jiāo代了几句很快就挂了电话,然后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面无表qíng,背影萧索寂寞。
随忆站在他背后,心里忽然空了一块,酸涩难忍,他肩上压着的东西太多了吧。名利场里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水那么深,每走一步都要深思熟虑,他也厌烦了吧。
有人落马,有人上位。权术,算计,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想想就觉得累,最难算计的是人心。
随忆心里也有不安,可她却一直记得,那个下午,他曾笑意盈盈的对她说过。
无论将来我变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都是你认识的那个萧子渊。
随忆正神游就看到萧子渊掏出了一支烟,很快猩红的火星和烟雾便散开了,他吸了一口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有些懊恼的摁灭,然后站起来想要去开窗户,谁知一转身就看到随忆站在他身后。
随忆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笑了下走过去,声音轻快的问,睡醒了?
不知萧子渊是太累了还是刚睡醒,亦或是心虚,反应极慢的点了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随忆丝毫没提之前的事qíng,歪着头问,那我们吃饭?我用野鸭汤煮了虾ròu小馄饨,要不要尝尝?
萧子渊洗了脸出来坐在饭桌前,可爱鲜嫩的小馄饨一个个卧在雪白的瓷碗里,香气四溢,上面撒了紫菜和蛋丝,萧子渊用筷子夹起来,咬开一口,清慡不腻,齿间都是清香。
他一天都没吃饭,晚上的饭局满桌子的菜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现在却觉得饿了。
随忆煮了一锅,她只吃了一小碗,其他的全部都被萧子渊吃光了。
随忆看他吃得差不多了才试探着开口,如果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
萧子渊抬头看她,无奈的笑了下,庸人琐事,肮脏不堪,不想让你cao这个心。
他本是清高之人,这些繁世荣华他本看不上眼的,可无奈却生在了这样一个家庭,却又偏偏是这样一个位置。
随忆伸手去握他放在桌上的手,一脸郑重的看着萧子渊的眼睛,可是我想知道。
我不想躲在你身后,我想站在你身边。
萧子渊知道她的心意,沉吟了一下,这周末部里有个围棋比赛,我带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日更吗?(星星眼)
小剧场之最高兴的时候
萧子渊慢慢抚上随忆的脸,棱角分明的脸上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笑意,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轻轻拥入怀里,有些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阿忆,我每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能坐在你身边,看着你笑。
随忆从萧子渊怀里挣扎出来,扬着下巴气场十足,再说一次,你每天最高兴的时候是什么?
萧子渊一颤,看着你笑
再说!
坐在你身边
再说一遍?!
坐(做)你
相对于江小四的那句做死你,萧贝勒的说法真是好文明好深奥好和谐啊~
好多姑娘在问啥时候上ròu,东纸哥思索良久,想要问一句,姑娘们,你们真的认为这个文这个基调这个氛围适合上ròu?
腹黑淡定的萧贝勒和大气温婉的随姑娘在chuáng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东纸哥真心觉得驾驭不了!
qíng况一:萧子渊被流氓色láng附身
萧:小妞~过来让爷慡一下!
随忆一脚过去踹飞
qíng况二:随忆中了专业的毒
萧在上面化身打桩机
随在下面开始理论联系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