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母这下彻底放心,叹了口气,低头盯着棋盘缓缓开口,希望你好好对她。
萧子渊微微点头,我会的。
话音刚落就传来零碎的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随忆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里拎着早点,满头大汗。
随母把棋子扔回棋盒,不免有些好笑,这么着急gān什么,怎么,怕我难为他啊?
而萧子渊也是静静的笑着看随忆。
随忆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啊,刚起chuáng跑几步锻炼身体嘛。
说完便探着脑袋去看棋局,随母一挥手整个棋局便乱了,笑着对萧子渊说,刚才的话我当真了。
一丝惊喜从萧子渊的眼里一闪而过,不由得弯着唇去看随忆。
随忆看看萧子渊又看看随母,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随母萧子渊但笑不语,搞得随忆一头雾水。
吃过早饭随母便出门去了,留下随忆和萧子渊两个人搬着小板凳坐在自家门口看风景。
面前便是流水,不时有船划过,所有的人都不慌不忙的做着自己的事qíng,从那个钢筋城市突然来到这里,萧子渊感受着难得的悠闲自在。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远处的小桥上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身后还跟着一条小白狗,小人笑哈哈的跑过来一头扎进了随忆怀里,阿忆姐姐!
随忆抱住她,等她站稳了才笑着开口,豆豆,你又长胖了!
怀里的小女孩突然收起了笑容,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萧子渊看。
随忆笑着教她,这个姐姐的朋友,快叫哥哥。
小姑娘歪着头安安静静的又看了半天,然后转过头对随忆说,阿忆姐姐,这个哥哥长得真好看!
随忆不禁抬头去看萧子渊,他真称得上是少女杀手啊!这么小的孩子都能被他虏获。
萧子渊也有些错愕,看到随忆不怀好意的笑,不禁苦笑着扶额。
两个人和小姑娘说说笑笑,刚开始豆豆还有些认生,后来萧子渊耐心的哄了几句,小姑娘立刻就扑到了萧子渊的怀里,小小的人一脸兴奋的和萧子渊说话,一口一个哥哥。
随忆坐在一旁看着不免有些好笑。
吃了午饭,随忆和萧子渊躲在屋里避暑,萧子渊本来在看挂在墙上的几幅字画,不过一转眼的功夫,随忆就抱着本书睡着了。
萧子渊看了看,从旁边沙发上拿起一chuáng薄被搭在她身上,便坐在旁边看她,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随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画面。
萧子渊听到动静便站了起来,随母小声的问,又睡了?这丫头
萧子渊看着随母满脸的宠溺,点点头。
随母似乎想起了什么,哎,这丫头啊,好像总是睡不够。大概是当年怀她的时候总是睡不好,她也不能睡,所以从小就特别能睡,睡不醒的时候啊, 人就特别迷糊。
好像是有点。他想起来的路上她就睡了一路。
等随忆睡醒的时候已经接近huáng昏,她一睁眼就看到萧子渊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书。
随忆揉揉眼睛坐起来看过去,是一本经济学的书。
萧子渊听到动静看过来,对随忆笑了一下。
随忆指着萧子渊手里的书,萧师兄,你怎么还看这种书?
萧子渊迟疑了下,似乎想着怎么解释,我在国外又修了门经济学,以后会用得到
随忆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回国了肯定是要进政府部门的,大概到时候肯定和经济有关吧。
随忆垂眸盯着萧子渊手里的书,不知不觉间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做科研,没想到你竟然会去做政客。
那个时候的萧子渊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之前一直以为萧子渊是清冷自持的,和他相处的这几天又觉得他温暖谦和,等到那个时候会不会又是横刀立马计谋如寒冬利刃?
在那种杀人不见血的地方,萧子渊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么想着,随忆突然有些低落,似乎她和萧子渊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萧子渊大概看出了她的想法,笑了下坐到她旁边,无论将来我变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都是你认识的那个萧子渊。
只有我变得qiáng大,才能给你想要的。只有我变得qiáng大,才能护你周全。
一时间随忆有些动容,抬头去看他,四目相接。
☆、42
随母忽然推门进来随丫头,别睡了,去买菜吧,记得带几片新鲜的荷叶,晚上做荷叶饭!
随忆一惊,很快低下头,掩饰着哦了一声,马上穿鞋站起来。
萧子渊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