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不摸了。三宝终于放弃,转脸又洋洋得意,你以为容量大就有内涵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量变引起质变!凭胸而论,我觉得我更适合去!
随忆何哥面容扭曲齐声抗议,三宝,我们就不能换个衡量标准吗?
妖女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宝,摊摊手认输,好吧,凭胸而论,你赢了。
三宝立刻欢呼,随忆微笑着总结陈词,其生虽有涯,而猥琐则无边。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三宝就开始做各种准备,整天带着耳机,嘴里叽里咕噜的。
随忆看了眼讲台上对着课本念字,连标点符号都不落下的年轻老师,歪头看了眼三宝,问何哥,她在说什么啊?
何哥摇头,碰了碰三宝,哎,你在gān嘛?
三宝摘下耳机,一脸严肃,我在练习dongbeilish八级。
何哥疑惑,你什么玩意儿?
三宝绷着脸,犹豫良久很不屑随忆和何哥的智商,模模糊糊的哼出几个字,东北话八级。
随忆何哥低头祈祷,上帝啊,你快收了这个妖孽吧!
☆、22、放水
当天晚上,妖女回到寝室便看到三宝对着电脑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看到妖女进来,张着嘴思考了几秒钟生硬的问,你去哪儿撒?你爪子去了?
妖女顿住,皱着眉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三宝,你说的什么鸟语?
三宝清清嗓子,渝语。
妖女一脸迷茫的凑近,什么语?
随忆摘下耳机,淡定解释,就是重庆话。
妖女鄙视之,重庆话就重庆话,还渝语!
三宝辩解,重庆简称不是渝吗!这样讲比较洋气啦。
妖女后知后觉的发现随忆何哥两个人都塞着耳机,她是不是用所谓的渝语轰炸了你们一晚上了?
何哥点头,是的,自从她用没得、要得、没得撒子得骚扰了我和阿忆一晚上之后,我现在基本不敢随便开口乱说话。所以她寻找新的轰炸目标很久了,简而言之就是,她等了你一晚上了。
妖女愕然,看了三宝一眼,眼看着三宝jian笑着凑过来,极快的转身,我想起来了,我有本书落在隔壁了,我去拿下!
说完风卷而去。
初赛基本上是看报名表,填得认真的基本上都过了。几天后的随忆三宝便接到通知,顺利通过了初赛。
复赛是笔试,随忆做完了试题微微斜着身子等身后的三宝借鉴。
午后,阳光正好,随忆又恰好坐在窗边,暖暖的阳光照下来,她昏昏yù睡。
萧子渊和温少卿从隔壁教室巡考走出来。
温少卿一脸不qíng愿,捏着胸前的工作证,巡考?亏你想得出来!
多谢夸奖!萧子渊微笑着歪头致意。
温少卿还想说什么就看到萧子渊停在原地看着某个方向笑。他顺着视线看过去便明白了,然后戏谑着开口,怪不得呢,你自己来放水就好了,非拉着我gān什么。
萧子渊坦白动机,一个人目标太明显,找个人分散下注意力。
温少卿眯着眼睛忍无可忍,萧子渊一脸恬淡的和他对视。
萧子渊!温少卿少见的咬牙切齿。
嗯?萧子渊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我妈妈和你妈妈是同胞姐妹,而我又比你大三个月,按理说,你该叫我一声表哥。
温少卿把脸转向一边,你做梦!
哎,萧子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怀念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表哥的臭小子啊!
萧子渊!温少卿罕见的炸了毛。
那天午后,据路人说,第一次见到清风明月的萧子渊出招将温润如玉的温少卿撩拨到发狂,并且得知两人竟然是表兄弟的关系,纷纷感叹基因果然很重要。
片刻之后,两个人收拾好qíng绪,面似把手言欢一起进了另一间教室巡考。
萧子渊站在讲台上看着睡得正香一脸慵懒的随忆,嘴角轻扬。当年那一场竞赛,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和他坐在一个教室里,做完了试卷就开始蒙头大睡?
当年如果他没有睡觉,而是环视一下,是不是就能看到年少的小随忆?那个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
阳光下,她侧脸白皙晶莹,连绒毛都带着金色,柔软可爱。
萧子渊放在裤兜里的手指动了动,忍住上前触摸的冲动。
他忽然想去她的故乡去看一看,看一看那以小桥流水,才子佳人出名的地方,看一看到底什么样的水土养育出这样一个女孩。
萧子渊环视了一下整间教室,和温少卿对视一眼,两人很快离开。
随忆打着哈欠出了教室,然后就感觉到三宝使劲碰她,她迷迷糊糊的看三宝,三宝一脸猥琐的笑,边笑边用下巴示意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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