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玉清寒手里的蛊经残卷,几乎是不可能的。
“要不你去请宫主帮忙?”月青璃给她出主意。
路雪柔没怎么想就拒绝了,“不成,会打草惊蛇的。”其实她是在想,殷九霄怎么能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呢,再说他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须得合适的时机再出现,才能达成最好的结果。
她又解释了一句:“我有别的计划,蛊经残卷的事不急,总会拿到的,一会儿我先去见玉清寒,把他忽悠住。”
正好这时飞霜端了水进来给她洗漱,路雪柔简单梳洗了一下,让月青璃给她上了一个带点苍白的妆就出门了。
她走得极慢,偶尔还要停下来喘口气,把那股病弱劲表现得特别真,玉清寒在楼下的会客厅等她,见她面无血色的走来,脸上的不耐烦顿时换成了关心。
路雪柔就知道以男主的性情,跟鸨母说的那些话,只是装作对她情深义重,刚才那副不耐烦的神情,才是真实的他。
她当然不能拆穿,反而有几分感动地说:“公子是来看我的吗?”
玉清寒满脸心疼:“怎么一日不见就变成这样了,可是这里的人待你不好?你放心,等竞宝大会结束,我就带你走。”
路雪柔觉得发挥演技的时候到了,她装作惊恐地看了门口一眼,身体轻颤,声音发抖:“没有,他们都待我很好,只是楼主……”
她这幅样子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玉清寒一掌甩上了门,杜绝了外面的窥探,轻声问道:“楼主怎么了?他是不是威胁你?昨天在书房我失去意识之后发生了什么?”
路雪柔摇了摇头,“我,我不能说。”
玉清寒更加确信她是知道了什么,于是再三保证一定会保护她不受伤害,路雪柔又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公子,昨天我是装晕的,因为我听到了楼主和钟管事说话。”
“他们说什么?”玉清寒抓住了她的肩膀,情急之下没注意力道,路雪柔疼的皱眉,然而她还得继续演下去。
“楼主说你不满他做主,回去定然会向玉庄主告状,他们要先下手为强。”
她根本就揣测不出白隐的想法,而且从白隐昨天的行事看来,他并不想真的与玉清寒为敌,但玉清寒却是真的对白隐起了杀心,所以路雪柔这么一说,他以己度人也就信了。
路雪柔敢这样瞎编自然是有把握的,这两句似是而非的话玉清寒根本无法求证,他总不能去问白隐和钟管事吧,况且他也早就对白隐杀之而后快了。
“好,多谢你告诉我,既然病了,这两日你就不要出来了。”玉清寒脸色阴沉,却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路雪柔达到了目的,柔弱地应了一声,打算离开,谁知就在这时,会客厅的门被人推开了,夜雪歌站在门口,震惊又心痛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