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槿晏抬眼看着她,竟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坏笑,湿漉漉的手指抽离,红润的两瓣颤栗着慢慢闭合。
他撑着结实的手臂在她上方认真睨着她,修长的双腿跻进她发软的腿-间:我进来了。
夏眠胸前莹白的两方柔软都泛着浅浅的绯红,一头长发散在洁白的被褥间有别样的风qíng,手指死死攥着身侧的被单,既期待又qíng怯。
她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身体,小时候是害羞,现在大了,还是觉得难为qíng。
这时候和他这么亲密的jiāo叠着,好奇往下看了一眼,就惊得脸色发白。薄槿晏被她那副模样逗笑,将她无力的双腿盘在腰侧,低声吩咐道:夹紧了。
夏眠感觉到他一点点刺进去,之前被他逗-弄的酸软的私密部位此刻更加软的湿泞一片,他刚刚进了个头部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噗声,夏眠羞得撇开眼,双手也无措到不知该放在那里。
薄槿晏抓起她一只小手,按在结合的部位,夏眠摸到一手的湿意,咬着嘴唇看他。
摸摸我。
薄槿晏不容她退缩,将她温软的掌心覆在了自己未送进深处的半根。
夏眠只感觉那器具硬的吓人,铁一样,被他qiáng势的按着,只能大胆的抚摸起来。
她的手指纤长白净,包裹着那硬物的青紫经脉,色泽对比鲜明,薄槿晏气息越来越沉,目光灼灼的凝着她。
夏眠想起总有人将男人比作láng,他眼底那qiáng悍的掠夺xing就是最好的佐证。
忽然一阵粗狂的喘息声打破了两人间的qíng-cháo暗涌,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宾馆的隔音效果果然差的离谱,夏眠对面住的就是电影的导演。
男人的喘息肆无忌惮,还有低沉的闷哼,中间夹杂着女人娇声啼啼的喊叫,夏眠难堪的咬住唇,等着薄槿晏的下一步动作。
薄槿晏俯身压了下来,抱着她细细观察她的神色,忽然低笑道:你每天听?
夏眠眼神闪烁,不敢注视他好看的面容,含糊其辞:唔,没有每天,拍戏晚的话就听不到。
薄槿晏忍笑看着她,用力把剩下的一半送了进去,夏眠差点叫出声,急忙捂住嘴,怒瞪着他:你gān嘛?
薄槿晏坏笑着慢慢抽出,再发狠顶进,在她唇上低喃:你听的时候,在想什么?
夏眠脸上热辣一片,全身都烧了起来,可惜最私密的地方还被不断进-出攻陷着,连话都说不完整:什么、什么都没想,你轻点!
薄槿晏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又撒谎。
夏眠知道他想听什么,被他qiáng悍的力道顶的又酸又胀,难受得厉害,乖顺的抱住他结实的肩背,小声讨饶:我错了,在想你想的睡不着。
薄槿晏深深看着她羞涩的小脸,拨开她散落的黑发,动qíng的吻她的唇角:夏眠,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你每次撒谎都会有小动作,你不自知,不代表我看不到。
夏眠惊愕的瞪大眼,她没料到薄槿晏能这么了解她,一直以为这男人其实是霸道qiáng势的,这时候才隐约觉得,他其实细腻敏感,很多东西只是藏在心底不愿表露而已。
导演那屋总算安静了,薄槿晏也不像之前那么恶意逗-弄她了,深深浅浅的cha-进,将她双腿折起推至胸口。
夏眠被他折腾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他随意摆弄,只是感受着他在身体里的满胀感,还是觉得有说不出的满足。
***
温存过后,薄槿晏给夏眠上药,他皱眉看着那药膏,嫌弃的问:管用吗?
夏眠脑子还有点懵,下意识抬手摸自己肿起的半边脸,薄槿晏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回去:别乱摸,你刚才摸过我还没洗手呢。
夏眠:
薄槿晏仔细的给她上药,夏眠忽然说了句:这药是石唯一买的。
薄槿晏没有说话,很久才嗯了一声。
夏眠被折腾的浑身都快散架了,迷迷糊糊陷进被褥里昏昏yù睡,听着浴室的哗哗水流声,再感觉着身边的chuáng垫往下陷,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住自己,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过去。
夏眠缩进他怀里沉沉睡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他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夏眠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下,又恍惚睡过去。
第二天夏眠很早就起chuáng去片场,和石唯一再见多少有些尴尬,石唯一好几次对着她yù言又止,最后别扭的什么也没说。
中午用餐的时候夏眠准备给薄槿晏打电话,想让他自己解决用餐问题,谁知道薄槿晏买了外卖带过来,石唯一看到薄槿晏时脸色不太好看,远远的朝这边张望了好几次。
夏眠觉得不好意思,他们三人的关系真的不知道该说是谁对谁错。
你回去吧,我下午只有一个镜头,很快的。夏眠不想其他工作人员看笑话,大家都知道薄槿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现在却和自己这般亲昵。
薄槿晏也看出了夏眠的不自在,静谧片刻后,说:我先走了。
夏眠准备送他离开,却没想到石唯一径直走了过来,夏眠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收紧,催促薄槿晏道:你快走吧。
薄槿晏疑惑的看她一眼,敏锐的感到夏眠有些不对劲。
石唯一已经快步走到了他们面前,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夏眠一眼,忽然诡笑着看向薄槿晏:不知道夏眠又编了什么理由,说我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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