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钦帮她把鞋子脱了,自己也上chuáng和她一起躺在被子里,两人侧躺着看着对方,眸中流光暗转。
你平时很凶吗?简桑榆没话找话。
邵钦唇角动了动:嗯。
简桑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xing抿着嘴角瞪他!平时那么能说的人,现在gān嘛冷场!
邵钦眼底蕴起沉沉笑意,搭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收,随即嘴唇就覆了上去:再做一次。
简桑榆低叫一声,嘴唇被堵住,腿再次被分开,柔软腹地被温柔又qiáng悍的入侵着,她隐忍着闭上眼,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还记得咱们上学时的事儿吗?
邵钦正在她胸前欣赏,听到这话时抬头看她:每件都记得。
简桑榆笑了笑,夹得更紧:我也没忘。
邵钦被她那一下弄得真是要命,大手缠住她的腰猛烈抽-送:那你还装着不待见我的样子,不老实。
简桑榆被他弄得身体往前滑了些许,撑着chuáng头喘气:你才不老实呢,老实就从我身上下来。
邵钦恶劣的笑,进的更深,每一下都刺进那敏感一点:gān完再下来。
简桑榆气恼的在他胸口挠了几下,还有比这流氓更流氓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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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钦等简桑榆睡着了才离开。站在招待所外的台阶上,他点了烟叼在嘴里,夜风一过,那点猩红越发赤亮。静默几秒,他抬脚往相反
办公室,打电话时语气也差到了极点,所以何夕城接到他电话时几乎是瞬间就起了一身jī皮疙瘩:怎么了,这么大火?
还能怎么,邵钦长腿搭在办公桌上,我妈这次不知道发什么疯,死活非要把我往总军区调,而且还想bī我结婚。
何夕城笑道:这不挺好的嘛,你还真准备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一辈啊。
邵钦顿了顿,觉得自己脑子抽了才会和何夕城这种二世祖谈理想这玩意儿,于是转移话题道:我问你,简桑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何夕城沉默几秒:怎么好端端问这个?
邵钦倏地坐起身,一听这话就觉出了不对:说实话,别想蒙我。
何夕城想了想才说:邵钦,我真是为你好,你那个妈那么厉害,你觉着你和简桑榆能成么?她一个没权没钱的女人,还拖着个小孩和半残的哥哥,别和她纠缠下去了,你那是在害她。
邵钦握着话筒的手倏然收紧,嘴唇紧抿:出什么事了!
第二天邵钦带简桑榆进山,是他们经常训练和拉练的地方,简桑榆是第一次走这种路,看着周围黑黢黢的丛林,越走越yīn寒,心底也怵怵的:你们每天就在这种地方训练?
邵钦默默看了她一眼:大部分时间。
简桑榆觉得自己了解的邵钦好像只是表面,这个男人还有很多面是她意想不到的。
小心。邵钦抓着她的手,牢牢控在掌心,我背你。
他说着就蹲在她身前,宽厚的脊背挺拔坚韧,迷彩服布料紧紧绷在他背上,勾勒出qiáng健的肌ròu线条。
简桑榆犹豫几秒,趴了上去。
邵钦勾住她的腿弯,轻而易举就把她背了起来。
这女人瘦得只剩娇小的骨架一般,可是这么瘦弱的躯体,怎么会有那么骄傲的内心,什么都不愿轻易表露,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邵钦越想越烦躁,沉沉的踩着崎岖山路前行。
山风很凉,邵钦把简桑榆放在一旁的树荫下,在城市很难体会这种大自然的宁静,简桑榆眺望着叠嶂之间,扭头看邵钦:空气真好,真想在这住下来。
邵钦平静的看着前方,几秒后蓦地看向她。
简桑榆被他眼中的愠怒吓了一跳:怎么了?
邵钦忍了忍,将脱口而出的质问咽了回去:你喜欢明天带你去古城,那里很漂亮。
简桑榆遗憾的摇了摇头:我下午就走了。
邵钦蹙眉看她一眼。
我还得上班,总请假经理该开除我了。简桑榆担心简东煜和孩子,而且那些记者也不知道消停没有,归心似箭。
邵钦看着她qiáng装笑颜,说不清此刻是愤懑
还是自责,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被他妈bī到这个份儿上,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简桑榆起身,伸手递给邵钦:走吧?
邵钦看着她白净的手指,目光往上,慢慢驻足在她恬静的笑脸上,伸手握住她柔软的掌心,顺势拉回怀里,亟不可待的吻了上去。
简桑榆微仰着头任他流连辗转于唇齿之间,眸光澄澈。
邵钦咬了咬她的唇ròu,声音暗哑:傻瓜。
***
邵钦等了一路,直到简桑榆决定离开都没对他说一句实话。简桑榆和乔毅告别之后,走在邵钦身边: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走吧。
邵钦复杂的注视着她:你没别的话想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