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她顿时惊慌失措, 试图从他怀里下来,但男女力道悬殊, 根本抵不过他的, 不一会儿人就被抱到浴室。
这里的门构造比家里的复杂, 陌生得云月落地后不知道怎么打开,睁着朦胧双眸试图推搡。
就算是她主动色一诱的,也不能到这个地步吧。
强行将良家少女拐抱到浴室的晏千面色坦然地问:“要帮忙吗?”
她用力点头:“嗯。”
他于是抬手,拨弄一下门柄。
然后, 门被反锁了。
云月眨眼,又眨眼,然后抬起头, 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糊弄了。
而趁喝醉欺负她的男人毫无愧怍之色,修长手指没入发间,揉了揉她的发,然后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哄道:“别怕,二哥又不会吃了你。”
云月后背抵在墙壁上,凉意传来,她吸了吸鼻子,前方的男人似乎感知到这个细节,掌心覆着她的背,俯身低头,以一种电影镜头里法式常见的热吻回应她所有的不安和忐忑。
……
事已至此无人去想这件事是怎么起的头,又有什么目的,是不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在这个朦胧浪漫的夜晚都显得无关紧要,人被最原始的感官所赋予的力量所占据包裹,苯基乙胺也好荷尔蒙也罢,都是无从思考的身外之物。
云月的呼吸一点点地被剥夺,原本酡红的面颊随着衣落变得更加深邃,她过于紧张的情绪不易调控,情不自觉间眼眸溢出泪珠,掉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二哥……”她光脚踩在一地的衣服上,气温不低但忍不住抬起手臂环抱住自己,有些不安地说,“我还是有点害怕。”
晏千搭在女孩腰际的指腹慢慢地收拢,低笑一声:“那我走?”
她抿了抿唇,没说让他走,也没说让他留下来,她说害怕,是想要他用言语安抚下自己,虽然男人床前床后的话没什么参考性。
就在她犹豫思考的时候,晏千一句话也没说,拧开门就出去了。
浴室里里水流被打开,热腾腾的雾气环绕,温度比外面要高出一些,门开后,有清凉的冷意袭来,云月下意识侧头看去,意外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居然,真的走了吗?
这就走了???
她揉揉酸疼的脑袋,半醉半醒的状态下,都不太分得清现实,她现在整个人杵在这里,而走的男人刚才还意乱情迷地吻她到连一寸衣服都没落半分。
愣神的片刻功夫,门再次打开,晏千这次过来的时候,手里多样东西,水雾太大,她没能第一时间看清,就被他单手强行抱起,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云月抱着他稳固自己的同时,问一句:“你刚才……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