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有搞清状况,这里是我家,华岳和你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程清让理论上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真搞不懂你哪来的底气在我家瞎逼逼,要点脸成吗?”
“程昀!你说得这叫什么话!”
“就是,反天了也没人管管,外面因为你把我们程家说成什么样了。”
有人打圆场:“程昀,大过年的,给老太太说几句吉利话拜个年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长辈出于关心唠叨晚辈几句,这不是应当的吗?”
程昀被他们吵吵的头疼,捏了捏眉心,平常他连江致周的面子都不给,程清让由着他败家玩乐也得不到一个他好脸色,这群乱七八糟的人哪来那么大面子,他们严重高估了程昀的耐心值。
“说够了就从我家滚出去。”
他扬着下巴,眉梢上挑,满是不屑,近乎刻薄:“奶奶,你看不上程清让,看不上我,可那又如何?程清让就是比你的亲生儿子有出息,你们程家像蛆虫一样攀附着华岳知不知道要脸这两个字怎么写?
还有你那个留学英法引以为傲的孙子,背地里的肮脏事暂且不提,麻烦你转告他等有时间把睢园赊欠的帐结了。亲兄弟明算账,没有吃喝嫖赌的命,就别学我吃喝嫖赌的病。”
程老太太被他气的浑身发抖,旁边的人也开始坐不住了,程清让毫无征兆的住院养病,华岳错综复杂的人员调度成了每个人关心的问题,毕竟这关系到他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人人都想趁势控股华岳。
没有人把程昀这个纨绔放在眼中,即便他接替了程清让的位置暂理华岳,也不过是个任人摆弄的傀儡。
这群人精太过精于算计反被程昀直截了当的奚落堵的哑口无言,程昀就差指的鼻子骂程老太太恬不知耻了,杀鸡儆猴,间接打了所有人的脸。
“奶奶,你放心,往后我保证与你们老死不相往来,彼此眼不见心不烦。”
话说到这份上,谁也不会继续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纷纷收拾东西走人,连虚伪的客套都省了。
江家人和程清让对程昀的纵容简直达到了毫无底线的地步,没人敢明面上得罪他,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明哲保身,说到底程家的太子爷有足够肆意妄为的资本。
程昀身体后仰,长腿搭在茶几上闭着眼睛,他继承了江昭昭与程清让的所有优点,无可挑剔的五官,俗艳的衣服也被他穿出了高级感:“程清让的八面玲珑我学不会,以后别TM在我面前摆长辈的架子,你们不配。”
程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精心描画的妆容随着她的表情动作显得有点狰狞,旁边人搀着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她恶狠狠的剜了程昀一眼不忿的出了程宅。
李婶收拾着桌子上的茶杯:“少爷,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你要饿了,我去给你做几个菜。还是你想去医院看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