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IRIS打过交道吗?”
“那能一样吗?”程昀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大舅、二舅强制性让程清让把这个项目交给我负责算得上仗势欺人了,我有自知之明,没意思。”
江昭昭带着程昀在法国生活了七年,几乎切断了与国内的所有联系,一个人存心想避着一个人,可以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找不到她。
后来程昀没有读完高中就去了法国留学,他成绩不好,读的名牌大学是程清让用钱砸出来的,整整六年眼看他在国外混的越来越不成样子才被江致周勒令回国。
回国之后,这种状况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改善,程昀继续花天酒地,近两年来更是往越来越猖狂的趋势发展,经此一事,老爷子估计不会再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华岳总归只能是程昀的。
江远岱还欲再说什么,叶子青在楼下叫他们去贴春联,程昀应了一声:“警花,我替你解相亲之围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我太伤心了,你准备怎么安慰安慰我?”
江远岱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糖:“安慰安慰你。”
下楼之后,长桌上摆满了昨天写好的对联,许诺与江月白正在外面贴窗花,喜鹊登梅的纹样,不像外面买的批量货。
苏鸢手持一把小剪刀,灵活的剪着手中的红纸,裙摆上落满了碎屑,程昀凑过去问道:“手不疼了?”
苏鸢抬眸,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还好。”
“那就是疼,手没好利索就别瞎忙活。”他把剪刀从她指缝中褪了下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碎屑,“按时吃药了吗?”
“嗯。”
苏鸢把手中剪好的红纸递给程昀,他小心的扯开,图案复杂精细,双飞蝶牡丹并蒂花开,程昀揉了揉她的发顶:“宝贝,你总是能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
苏鸢兴奋的给他介绍每种纹饰的含义,漆黑的眼睛灿若星子,讲着讲着程昀察觉到她的语速渐渐慢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许诺正站在凳子上贴对联,江月白不知道同她在说什么,笑得她前仰后合作势要去打他,反被江月白包裹住了手低头吻了吻。
“你也想贴吗?”
她没有说话垂下了头,程昀会意,这就是想的意思,他特意挑出她自己写得春联:“贴就贴吧,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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