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随朕上宫城!”老皇帝稳步往外走。
两方人马由两边城门直入,在皇城外狭路相逢。
信王有些恍惚,昨夜离开郡王府后的自己怎么跟着了魔似的,一回府就连下命令要逼宫,明明这会他应该在领兵征讨庆国的路上,怎会变成逼宫呢?
信王看着对方带兵的是自己的侄子,还是打着平叛的旗号,义王打的好主意,先让十三营的安兵力来跟他打得两败俱伤,之后再带兵赶到。
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底,父皇从来就不是个仁慈的人,尤其如今是越老疑心病越重,对觊觎他皇位的能心慈手软?
义王世子则是因为他父王临行前让他见机行事,信王一造反,右骁骑将军来得太及时了,他以为是父王算准信王会造反,将计就计来着。
两方兵马马上就冲杀起来,谁能先夺得宫墙上的火炮谁就胜出。
越国的京城突然大批兵马进城,冲散原本喧哗的街头,整座城彻底乱了,尖叫不绝于耳。
豫王是几个王爷里唯一一个只管寻欢作乐的,所以领兵打仗这种事并没有他的份。
听说信王带兵折回造反,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只觉得哪哪不对。
信王怎么可能会这么蠢在这当头逼宫呢?就算逼宫也该是诚王逼宫才对啊,信王就不是能逼宫的料。
又听义王也打着平叛的旗帜勾结京十三营的兵和信王打一块了,豫王怀疑自己醒了的方式不对。
他想了想倒回榻上,搂着被子里的温香软玉继续睡,反正谁赢他都碍不了他们什么事,不至于敢打进豫王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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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站在宫墙上,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方人马,那些本该用在攻打庆国的火器被他们不要钱地炸,一个个都杀红了眼。
爆炸声不断,老皇帝知道自己出声对方也听不到,便让人点燃一口火炮,也没有特地朝空放,而是对着底下的人,炮口对准哪里就是哪里,炸到谁算谁,由此可见他的心狠手辣。
轰隆一声巨响,比火雷声还要大声的轰炸声瞬间震住双方人马。火炮在地上炸出一个大坑,炸飞一大片人,宫门前的战场瞬间变得安静。
信王也被火炮的威力震出老远,趴在地上,这一炸,也将他的脑子彻底炸醒了,抬头看到宫墙上的老皇帝,哪怕脸色被硝烟薰黑也能看得出他的惊惧。
老皇帝正要开口,又有人快马来报。
“报!陛下,李将军率领五万兵马打着匡扶正统的名义正朝京城而来,并对天下发了檄文。”
老皇帝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之所以不惧几个儿子造反就是因为有李承器带兵镇压,万万没想到连李承器也叛变了。
“什么匡扶正统!匡的哪门子正统!”老皇帝暴怒,脸上的青筋比褶子还明显。
“李将军所发的檄文上说,陛下是被当年的庆国公主狸猫换太子,非先帝亲生,乃庆国皇室血脉,混淆越国皇室血脉多年,是该归位于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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