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大门不走,偏要走窗户,也不知公主又玩的哪一出,搞得好似主子是被关起来,需要人送饭似的。
这个问题沈无咎也想问,他起身过去将人扶下来,“公主为何不走门?”
“这样才显得有仪式感啊。”楚攸宁拎起食盒,拉着他的手去书案那边。
“何为仪式感?”沈无咎问。
楚攸宁眨眨眼,她也是时不时听到经历过盛世那一辈的人感叹,即使身处末世也不能少了仪式感,就是吃个红薯也要雕成花来吃。
“大概,就是隆重的意思?譬如你把自己关屋里不吃饭,我从厨房打包饭菜给你偷偷送来,是不是很有仪式?”
沈无咎:……你怕不是对隆重这词有什么误解?他倒是认为跟仪仗这方面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讲究。
“公主的意思是爬窗更能体现出对我的心意,可是这个意思?”沈无咎很贴心地替她圆了这话。
楚攸宁想了想,点头,“差不多吧。”
她把桌上的公文全都搬一边去,拉他坐下,打开食盒,拿出一碟碟菜,还有一碗饭。
“沈无咎,你放心,我说过要真是我父皇因为他带绿帽的事弄死咱爹和大哥他们,我会帮你。”楚攸宁边摆饭边说。
她知道沈无咎把自己关起来是因为他爹和他大哥的事。
沈无咎帮忙摆饭的手一顿,看向她。原来她当时看出来他情绪不高了,也想到了他父亲和大哥的死可能真的和景徽帝有关。
楚攸宁把筷子塞到他手里,“我打算去越国京城找那个齐王妃问清楚,如果真是那样,就把人带回去跟我父皇对质。”
顺便问那个渔网当时给秦阁老的是什么信,她早就后悔当初没把信看一看了。
沈无咎看着和他同仇敌忾的媳妇,不忍告诉她真相,先让她这么以为也好。
“攸宁。”他握住她的手,开始不想喊她公主。
楚攸宁讶然抬头,“啊?你终于不叫我公主了。”
沈无咎心中的烦乱一扫而空,勾指轻刮她的小鼻子,“那是因为公主从未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他又不想喊原来公主的闺名,只能喊封号了。
“我的名字全天下都知道啊。”楚攸宁揉揉被他刮得发痒的鼻子。
沈无咎福至心灵,有些难以置信,“你名字,就叫攸宁?”
楚攸宁得意点头,“对呀!好听吗?据说这是霸王花妈妈们引经据典,最后由我抓阄取的。”
沈无咎忍了忍,没忍住,轻笑出声,“好听。只是,你如何想到拿自己的名字来当封号的。”
“我又不能说改个名,听说公主有了封号后就都喊的封号,所以我就拿名字当封号了,是不是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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