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颐和殿,楚攸宁让人带归哥儿到偏殿吃点心,自个熟门熟路进大殿见景徽帝。
景徽帝看到她怀里还藏着什么鼓鼓囊囊的,皱了皱眉,也不好再盯着看。
“你这次进宫又是为何?”
楚攸宁看到景徽帝就想起他派人想去偷她粮食的事,“父皇,您知道什么叫小偷吗?”
景徽帝听她果然提起这事,反应激烈,“朕那是派人去替你看守粮食,什么偷不偷的!”
刘正想捂脸,陛下遇上攸宁公主就没法冷静了,这是不打自招。
楚攸宁怪异地看着景徽帝,“我发现您和我还是有一点像的。”
景徽帝自诩长得不错,带着得意问,“哪一点?”
“死不承认。”
景徽帝:……
“那也是你遗传了朕的,所以老大也别笑老二。”景徽帝没好气地说。
“遗传是不可能遗传的,我又不是……”您闺女。楚攸宁及时闭上嘴。
“怎么?朕不配叫你遗传?”景徽帝气笑。
楚攸宁盯着景徽帝偏儒雅的脸看了半响,摇头,“父皇,您没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还是别遗传了,我现在长这样挺好的,能萌能软。”
景徽帝:……这是嫌他丑的意思吧?是吧?
景徽帝气得摆手,“行了,你要是为那粮食而来的话可以回去了。”
“我是为我的食邑而来,您说您一个皇帝做什么事都得经过内阁同意,您这个皇帝做着有何意思?”楚攸宁实名嫌弃,还不如她一个队长来得痛快。
景徽帝万没想到她真正的来意是这个,想到这几日他要做的事下发到内阁后接连被驳回,知道这是内阁对他这个皇帝不满了,可他也不可能说把他们都拉出去砍了。砍了他们谁来维持庆国朝政内外的运作?就连现在提升上来的户部官员多是内阁举荐的,关键也没人比那些人更合适了,那些人仿佛早就为这一日做准备似的。
不得不说,景徽帝越想疑心越重。
见楚攸宁还在等着,他以为她不懂,便耐心解释,“为了防止一国之君胡乱下旨,内阁有封驳权,内阁若觉得皇帝的诏书不合理可封还加以驳正,让皇帝再重新考虑,若皇帝执意如此也可以再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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