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准备了很多甜品的材料。刚刚洗完澡躺上床就倦得睁不开眼了,意识都开始模糊。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立刻去睡,过了一会儿,牧延的通讯按时打了过来,阮年强打起精神接通。
画面黑黢黢的,没有看到熟悉的办公桌和老板椅。阮年一下子清醒了,迫不及待地问他:“你在哪?”
牧延周围的声音有点嘈杂,隐隐约约能够听到说话声和脚步声,他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找安静的地方。过了一会儿,那张几天未见的脸才出现在了画面里。
牧延选了个墙角,灯光很暗,只能模糊看清一个轮廓。他答得含糊:“项目出了点情况,过来看看。”
阮年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牧延小心翼翼地道着歉:“宝宝对不起,这边还没处理完,我今晚就不回家了。”他顿了顿,用别的话题转移阮年的注意力:“今天的药喝了吗?”
前几天谭漆玉送来了信息素检测剂,同时还开了专门帮助恢复的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药苦得出奇。阮年不喜欢,又因为最近太忙总是会忘,于是牧延每天必做的日程多了一条,就是监督他喝药。
大多数情况阮年被他一提醒就会乖乖喝掉,但今天药就放在床边,阮年却没有平时那么干脆了。
这是他这个月第几次没回家了?阮年掰着指头去数,但原本强忍着的困意越来越浓,他数了好几遍都没数清楚,最后反而把自己数委屈了。
好想和他一起睡啊,牧延会哄他,还会紧紧抱住他,一晚上都不会觉得冷。
他紧紧抿着唇,不情不愿地去拿药。因为困倦,眼睛里多了一层水光,他想睡却又舍不得和牧延聊天带着一点时间,只能时不时地揉揉眼,力气大了,眼角都开始泛红。
隔着视频,牧延看着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去睡觉好不好?明天就能见到了。”阮年约了幕宇的编辑明天上午见面一起讨论一些细节,巡回画展也是明天,按照原来的计划,两个人是要一起去的。
阮年没有立刻答应。药片的味道苦得要命,他漱了漱口冲淡嘴里的苦味,又重新爬上床,盖好被子后窝成一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虽然很不情愿,但阮年还是说了,声音从被子里穿出来变得又闷又轻:“你很忙的话不用陪我,我自己去看就行。”
牧延的目光倏地柔软,两头跑的疲惫被omega体贴的话语一扫而空。“没事,已经安排好了,我陪你去。”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有什么人叫了他一声,牧延能匆匆道了声晚安,就挂断了通讯。
阮年叹了口气,留了一盏壁灯后闭上了眼。
他不知道的是,巨大的、未知的惊喜,正在等待新一天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被叫名字的时候)
年宝(警觉):“怎么不叫宝宝了?你心里绝对有鬼!”
牧总:……(自己惯的还能怎么办,继续宠着啊.jpg)
连更三天!我自己都没想到……
应该都猜到惊喜是什么了吧!!!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