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呢?身体上的淤青和后颈时不时地疼痛都在暗示着他,自己已经被一个alpha打上了烙印。
这个过程其实并不太痛,却掀起了年少的旧伤疤,让好似愈合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疼痛万分。
他曾经拥有过的温暖家庭只剩下冰冷,那些被梦魇折磨的病痛里,是对未来的幻想和执念让他一次次咬牙坚持下去。
他以为在未来一定有一个温柔的alpha在等待着他,重新给他带来家庭的温暖。
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未来他也许会有一个人人称赞的优秀alpha伴侣,但他们彼此相敬如宾,维持着各取所需的联系。
心里最后的一点点乌托邦被他自己一点点掰碎了,他强迫自己接受现实,尽管现实那么冰冷。
但是没关系,毕竟他也再没有些别的期望了。
这样的生活,他可以接受的。
许久后,青年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带着些鼻音,似是撒娇,又似是自我安慰:
“没事的,哥哥,我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心疼wuli年年!!!后面开始甜!相敬如宾是不可能的×
冲!婚后小甜饼它来了!我努力gkdgkd
第6章 “同居”
牧延在第无数次低头看时间后,决定结束今天的工作。
即使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很久,但他还是决定提早下班。
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从今天早上迈入公司大门开始,他就开始频频走神。
部门的报表看了两遍才勉强记下最后的总结,会议结尾更是停顿了良久,也没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最后在部门主管们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宣布散会。
他很冷静地分析出了原因。今天是与阮时约定好,去接阮年的日子。
检查后医生给出的建议是阮年即使已经被标记,信息素却还是不太稳定。最好的办法是和自己的alpha呆在一起,一旦发现什么意外,高度契合的信息素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对阮年起到安抚作用。
阮年的身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阮时给的回应含糊不清。牧延知道阮时不愿透露,提了几次都无果后,便不再问起了。
Omega正常的初次发情期是在18岁。即将进入发情期前,Omega的信息素就会产生波动,而本人会感觉到身体不适。这些信号很快就会让Omega及他们的亲人们察觉到,进而做好相应的措施去应对。
在这方面,国家也开放了数量相当多的免费医疗帮助渠道,给予Omega必要的庇护。毕竟失控的Omega可能造成的负面社会影响是相当大的。
而20岁才初次发情、并且本人似乎对具体时间毫无任何感知的阮年显然不属于正常范畴。
牧延特意咨询了相关的专家,他的心里有一些猜测。但他不再细想。
如果这是阮年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他会予以尊重,在这场婚姻里沉默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会谈后不久,收到阮年的通讯请求那一刻时,牧延是意外的。
几天之内,他做好了各种完备的方案。他默认阮年不会接受医生的建议。
哪有Omega会愿意再和强迫自己的alpha有什么联系呢?双方只在发情期碰面,就已经仁至义尽。
包括双方如何约法